君墨旭见天元皇如此盛怒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双腿一软,急忙跪下,他颤抖着声音,试图辩解。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并未做过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定是有人栽赃陷害!还望父皇明察。”
大理寺卿见状急忙开口。
“皇上,微臣皇上将此案交给微臣的时候,就明白此案非同小可,涉及到储君的名声,所以哪怕是一点小小的证据,都是微臣亲自求证过的,就连询问一个丫鬟小厮都是微臣亲自询问,拜访那些女子的父母或者家人,也是微臣亲自前往拜访,微臣为了此案不出一点差错,将手中其他的案子都分散了下去,从皇上将此案交给微臣到为今微臣都只专心办此案,而且太子府有一个偏僻的院子,里面布满了折磨女子的工具,皇上随时都可以派人查探一番。”
君墨旭此时捡起来地上的奏折,看着上面记录的点点滴滴,自己何尝不明白是真是假?额头直冒冷汗,此事的确已经隐瞒不住了。
“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这其中大理寺少卿说的也不全对,那些女子不过就是伺候儿臣不够用心?儿臣不过就是处罚了一下,她们过于娇气寻死觅活,更何况处死几个妾室也不是什么大事,在这朝堂上的高官贵族,怕是哪位的家中都是死过几个妾室,不过就是因为儿臣储君的身份,有人故意抓住一点错处不放。”
话是说得没错,但是太子残暴不仁的名声也落下了啊,而且天元皇这些年一直以仁慈治国,就连宫里的太监和宫女只要不犯什么大错都不会处死或者重罚。
“糊涂,到如今证据面前,你居然还能够信誓旦旦地说你没错,太子,你当真是有负朕这些年对你的期望,朕就不应该看在你母后的面上解你的禁足………”
看着天元皇如此大发雷霆,君墨邕捏了捏手袖子里的证据,一番思索以后,还是决定等到早朝结束以后,在私底下将此证据呈上,不然,你若是当众将太子买卖官职的证据呈上,只怕父皇要怀疑自己落井下石了。
君墨旭跪在地上,低头满心懊恼,自己当初让人处理尸体的时候,就应该更加小心一些,还有初良媛那个贱人,就应该及时处死,但是表面上却看着天元皇满眼的祈求。
“父皇,儿臣真的知道错了,求父皇饶了儿臣这一次,父皇………”
天元皇看了看他,想到他原本就染了脏病,玩弄得如此奢靡,也难怪得病。
“太子德行有亏,即日起禁足太子府思过。”
“退朝………”
随着太监一声高呼。
“退朝………”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一番,相互交谈着离开。
君墨邕则朝御书房走去。
皇上一回到御书房,就感觉自己的头传来一阵疼痛,赵子平端上温度刚刚好的热茶。
“皇上,喝口茶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天元皇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
“哎,子平啊,朕这些年是不是过于纵容太子了。”
赵子平闻言急忙开口。
“皇上,您日理万机,自然会有一些事情顾及不到的时候,而且太子殿下也不过就是处死了几个低贱的女子而已,相信如今看到皇上如此生气,太子殿下也知道错了。”
一个小太监走进来,小心翼翼地开口。
“皇上,二皇子殿下求见,说是有重要的事情禀告皇上。”
天元皇闻言皱眉一下。
“让他进来吧。”
很快君墨邕进来恭敬地行礼。
“儿臣参见父皇。”
天元皇看向他。
“起来吧。”
君墨邕起身拱手道。
“父皇,儿臣这里有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必须向父皇禀报,还请父皇先答应儿臣,无论如何,以自己的龙体为重,莫要气坏了身子,不然儿臣是万万不敢禀报了。”
天元皇闻言沉声的开口。
“行了,说吧,朕答应你就是了。”
君墨旭闻言这才开口道。
“父皇,自太子皇兄上一次禁足以后,父皇让儿臣监管户部去年税收一事,儿臣无意间发现了
太子殿下与朝中官员私下交易,原本一开始想着太子皇兄毕竟是储君,与朝中官员来往密集一些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可是最后对好几个地方的税收都察觉有些奇怪,儿臣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太子皇兄买卖官职的证据,儿臣心里大惊,此等行为,严重违背朝廷法纪,败坏朝纲,身为弟弟,此时应该维护兄长的尊严与名声,可是父皇既然让儿臣协力监管户部,儿臣亦应该恪尽职守,此事实在是不敢隐瞒父皇…………”
天元皇的脸色铁青,怒不可遏,他猛地站起身,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太子居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君墨邕急忙跪下开口。
“还请父皇息怒,一定要顾及自己的龙体,此事都是儿臣知错,都怪儿臣生得愚笨,没有想到一个两全的法子,让父皇你生气了,儿臣一直都知道父皇对太子皇兄寄予厚望,儿臣相信太子皇兄不过是一时的糊涂…………”
天元皇闻言满脸怒气地开口。
“他这个一时糊涂,糊涂的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