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鸿跟在君墨旭身边到底是太子的贴身侍卫?这些年,不论走到哪里,谁不给自己几分面子?如今,当着太子殿下的面对过,是一个丫鬟也敢对自己如此呛声,手握着剑柄上,厉声呵斥。
“你放肆,不过就是一个丫鬟罢了,太子殿下面前也敢………”
彩星见状抬头,脸上有了一抹笑意,右手去伸在了腰间。
“我是否放肆那也是我家城主大人惯的,我的确只是一个丫鬟,口里不也是你们太子殿下身边的一条狗吗?”
苍鸿闻言一下子就拔腰间的剑。
“噌………”
君墨旭抬手示意他退下。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的看着彩星。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鬟,这伶俐的嘴巴倒是与你们苏城主有几分相似,既然苏城主还未起床,不如孤前往院内喊她………”
彩星闻言目光一怒。
“天元太子请慎言,内院都是女眷,不适合外男进入,更何况我们白瑟城虽小,却也是与各国齐名的,天元太子如今即便是天元的储君,也应该对我们城主表以尊敬才是,如此冒犯人的言语,在天元太子的口中说出来,真的有失身份。”
君墨旭定定地看了一眼彩星,最终开口。
“罢了,孤与苏城主认识也不是一两日的事情了,她的性子的确也知道一些,既然她还在休息,那孤便再等上一盏茶的时间。”
彩星闻言默默地站在一旁,示意小丫鬟上前给君墨旭添茶。
而此时千家。
千研一早就来到了千家,只等着千泽溪下朝。
一见自己的兄长就红了眼眶。
“兄长。”
千泽溪自然知道外面的传言,这两日自己一直忙着压制谣言,又要去查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时间来得及安抚自己妹妹。
“妍儿。”
千研眼泪都掉了下来。
“兄长,妍儿完了,兄长。”
千泽溪闻言示意身边的都退下。
“妍儿你从来不会如此失态的,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如此的惊慌。”
千研眼泪已经掉了下来,拿着手帕擦着自己的眼角。
“兄长,只怕外面的传言不是传言,而是事实。”
千泽溪闻言眉头皱了一下。
“皇上不是说已经有太医诊断过,太子殿下没有问题吗?说是是那个初良媛不检点,现在感染上了脏病,要拉太子殿下下水,而且皇上还让夏执也开始处理这件事情………”
千研听着忽然开口说道。
“兄长,初良媛他连太子府都出不去,根本就没有机会不检点,更何况她之前的身份,太子可不会给她有机会接触到别人………”
千泽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忽然一下子反应了过来,也是,太子府的良媛怎么可能有机会不检点?看来这件事情只怕是皇上要顾及皇室的颜面才让夏执处理,忽然目光看向千研。
“妍儿,你是不是被太子………”
千研闻言负的委屈说不出口,低头擦着眼泪,无助的哭着。
杏儿见状当然是明白自家小姐如何能够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口,上前俯身行礼。
“大公子,这两日的传言不似作假,昨天小姐就让奴婢将薛大夫找去太子府为小姐诊脉,结果薛大夫说小姐已经被染上了………”
千泽溪闻言一下子站起来,却又不知道开口说什么好,看着千研满眼担忧。
“妍儿,那薛大夫怎么说,可有办法……”
千研你这受怕委屈地摇了摇头。
“兄长,我现在已经认命了,我只是担心宇儿………”
千泽溪闻言急忙开口打断她说的话。
“认命?认什么命,薛大夫没有办法还有其他的大夫,我这就让人去寻别的名医,然后给庄子上的父亲母亲去信,请父亲和母亲回来。”
千研闻言急忙看着千泽溪摇摇头。
“不,兄长,此事不要告诉父亲母亲,这些年,母亲身体一直不好,父亲已经辞官去庄子上照顾着,若是此时我的事情再让母亲知道了操心,那就真的是不孝了。”
自己母亲的身子,这两年一直都用汤药养着,也是早些年父亲忙于政务,将整个千家都丢给母亲管理,导致母亲长年累月的操劳,身子到后面就不行了,如今的确不适合再让父母操心。
“妍儿,你不用怕,我会吩咐下去举千家之力,全力为你寻找大夫,只是太子这件事情,只怕现在是落实了,就算现在皇上有心为其遮掩,只怕别人也有所怀疑,重点是他这件事是真的,我们千家………”
想到太子近日以来对自己冷淡的态度,千研心里有些沉重的开口。
“兄长,若是千家有别的打算不必再顾忌我,我如今得了这样的病,也不知道能够活到几时,妍儿只求兄长,以后能够庇护我的宇儿,至于太子,太子这些日子对我的态度已经冷到了极致,想来他已经不稀罕我们千家的扶持了,而且他现在既然得了这种病,这储君之位最后会是谁的还是未知数?千家可以做一些别的打算。”
千泽溪闻言开口道。
“宇儿是我的亲外甥,我这个当舅舅的自然是要庇护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