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皇闻言看了一眼皇后,把玩着手中的扳指。
“朕又何尝不知道其中的道理,但是皇后,若是太子并未得那种病,这只是谣言罢了,一个谣言还重伤不了天元的储君。”
皇后闻言心中一下子就明白了,若是太子真的得了那种病,这才是最严重的。想到刚刚胡太医说的话,皇后心中一下子七上八下很不是滋味,自己与太子这些年一直谨慎,难道最后还是被人算计了吗?
“皇上,刚刚太子的表现您也看见了,此事太子当真是不知情况,若是太子真的得了………皇上,只怕有人要害太子,要害我们的孩子啊,皇上,旭儿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我们唯一的儿子啊,皇上曾经说过的,这一辈子一定会保护我们母子二人的。”
天元皇闻言无奈地看了皇后一眼,这个事态的确发展太快了,到底是谁会针对太子?而且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行了,你也别哭了,先等着胡太医诊断结果吧,但愿是胡太医误诊。”
皇后闻言只好擦拭着眼角的眼泪。
“是。”
心中却快速地思考着,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居然对太子下如此狠毒的圈套。
偏殿里,君墨旭黑着脸脱下了裹裤,脸偏去一边,胡太医查看一番。
“劳烦殿下了,可以了。”
君墨旭急忙开口。
“胡太医,你刚刚只是误诊了对不对?孤怎么可能得那种病。”
胡太医闻言只好开口。
“殿下,微臣没有诊断错。”
君墨旭闻言看着胡太医眼睛眯了眯,带着几分危险。
“胡太医,你身为宫中老人,心里最是明白的,这胡太医有的话该说,但有的话他不该说,孤乃是天元储君,胡太医,你一会告诉父皇,你刚刚诊断出错,然后引咎辞官,孤可以保你们一家人荣华富贵,但是你要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胡太医,你总是要为你的家里人着想才是。”
胡太医闻言满脸的苦涩。
“太子殿下,微臣只是替皇上诊平安脉调理身体的太医,微臣只能忠于皇上一人,您别为难微臣啊,而且这些年,对于皇上的身体情况,微臣再清楚不过了,微臣若是此时辞官,这心中也难安啊。”
君墨旭闻言眼里闪过一抹杀意。
“看来胡太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孤倒是小看胡太医了。”
胡太医闻言只好硬着头皮拱手。
“太子殿下,微臣先去给皇上复命了。”
也顾不得什么礼仪,急忙朝外走去。
见胡太医走来的步伐急了几分,天元皇眼睛眯了眯,看来结果已经出来了。
皇后着急地站起来。
“胡太医,太子的情况到底如何?”
胡太医看了看皇上拱手行礼。
“微臣见过………”
天元皇抬了抬手,不耐烦地开口道。
“行了,别行礼了,直接说吧。”
胡太医拱手低头开口。
“回皇上的话,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子殿下的确是得了梅毒………”
此时太子已经跟了进来,一脸的失魂落魄。
一抬头刚好对上天元皇失望的目光。
急忙跪下了下来,一脸的祈求。
“父皇,儿臣求父皇做主,父皇,儿臣一直以来,身体都是好好的,以及少流连于烟花丛中,实在是不知道从何染上如此脏病,而且在儿臣自己都未察觉到身体有恙的时候,却已经闹得满城风雨,此时,只怕有人故意针对儿臣来,甚至这病都是别人算计给儿臣的,父皇,你要给儿臣做主啊,儿臣身为天元的储君,被人如此算计,那人是要置我们天元的脸面于何地?”
皇后也着急地跪下来。
“皇上,太子的确对自己的身体情况不知,这一定有人存心要害太子,求皇上彻查此事,为太子做主。”
自己可是经历过夺皇位之争的人,何尝不明白此事明显就是一个针对于太子的圈套,可是这种病,太子得了,基本上完了啊,无奈地捏着玉扳指,闭上了眼睛,这是自己培养多年的储君啊,也是自己的第一个儿子,到底是谁有这样的胆子。
“胡太医,太子这病依你诊断,会是什么时候得的。”
胡太医闻言拱手道。
“回皇上的话,微臣刚刚又仔细替太子殿下检查过,初显的症状代表太子应该是一个月以前染上的,看样子,太子殿下应该是自己也的确不知情,因为症状不明显,若不是微臣再三把脉查看确诊,只怕后面太子殿下会等私处出现大块的红斑,疼痛才会反应过来。”
天元皇闻言目光怒其不争地看向太子。
“你自己说一个月前自己都去过哪里?碰过了谁?”
君墨旭闻言回忆起来。
邀月楼?自己去过邀月楼,当时自己不行,听了千泽溪的提议,去找邀月楼特殊的姑娘治病,后面自己的确行了,可是现在却得了脏病,难不成真的是在邀月楼染上的?
“父皇,儿臣近来一直忙于公务,就在府中……”
见他还不肯说实话,天元皇眼中愈发的失望。
“太子,你自己最好思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