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晔虚弱的拱手。
“天元皇,别责怪太医了,是我自己身体不争气,这几年以来,城主大人已经带我看过不少名医,但是都没有一点效果,胡院判没有办法也是正常的。”
天元皇闻言安抚的开口。
“阿晔,你别放弃,天元这么大,外面定然还有许多神医,这太医院的太医不行,正明太医院学术不精,朕会让人给你寻找神医的。”
随即对身边的太监开口。
“开朕的私库,把上好的药材送驿站去。”
一旁的苏晗初拿着手帕擦拭了一下眼角。
“天元皇,孤有一个不情之请。”
天元皇心情正好的时候,手一抬。
“城主大人无需客气,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来。”
苏晗初看了面色苍白的君墨晔一眼,满眼的心疼。
“刚刚胡院判说的天元皇您也听到了,孤的夫君需要精心养着,天元的驿站很好,但是过不了多久,姜国和大燕的使臣想必也要到了,到时候人多就无法静养了,左右天元皇城的名医多,一时半会儿,我们也回不了白瑟城,孤已经让人置办了宅子,明日就搬出驿站吧。”
天元皇闻言急忙开口。
“你们远道而来,哪里有让你们自己找住处的道理,朕这就让人将当初的秦王府收拾出来,你们直接住秦王府,而且阿晔本来就是秦王府的世子…………”
苏晗初在一旁开口道。
“天元皇,多谢你的好意,可是这事他不太合适,阿晔自身体不好以后就容易优思,就是回到秦王府,孤担心他会睹物思人,不宜养伤,所以我们还是住在外面吧,还请天元皇看在阿晔是当初助西北抵御北翼的份上,同意我们搬出来。”
西北的战事都搬了出来,天元皇哪里还有什么理由不同意罢了?左右人还在皇城,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量其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既然这样,那就随你们的意吧,这次接待使臣的人是二皇子,你们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给他说。”
苏晗初闻言才满意的开口。
“那就多谢天元皇了。”
很快一番客气以后,各自回府。
千家。
今日千泽溪在去千夫人的路上,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音乐声传来。
他顺着声音望去,只见前方的长廊里有一个身影正在翩翩起舞。走近一看,原来是玉珠。她身着一袭轻盈的舞裙,身姿曼妙,舞步轻盈,如同一只美丽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
伺候玉珠的丫鬟扇儿正要行礼,千泽溪却抬手示意她不要声张。
随即静静地站在一旁,欣赏着玉珠的舞蹈。只见她的动作优雅流畅,舞姿时而舒缓柔情,时而激情澎湃,让人不禁为之陶醉。
千泽溪被眼前的美景所打动,在玉珠最后一个动作落下时,笑着开口。
“我就说这是哪里的天仙下了凡间,原来是本官的玉姨娘啊。”
玉珠像是忽然间被吓了一跳,急忙行礼。
“老爷恕罪,妾身就是闲来无事在花园里逛逛,又见花园的景色宜人,这才情不自禁的想跳上一段。”
千泽溪闻言上前伸手拉着她的手让她起来。
“起来吧,我又没有责怪你,说起来也有好几天没有见你了。”
玉珠起身一副乖巧的样子,满脸笑意的看着千泽溪。
“玉珠每天都惦念着大人,所以玉院明天都会煮好大人爱喝的茶,那大人现在要不要去喝?”
千泽溪闻言脸上有了一抹笑意。
“走吧。”
玉珠闻言开心的扶着他的手臂朝玉院走去。
到了玉院玉珠亲手给千泽溪倒茶。
“大人快尝尝,是不是温度刚刚好。”
千泽溪接过茶杯轻抿一口。
“嗯,味道的确还不错,你煮茶倒是有几分本事。”
玉珠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妾身拿得出手的也就这点手艺了,这都是在邀月楼学到的。”
千泽溪闻言脸色闪过一抹青轻蔑之色。
“你倒是一个不忘本的,来千家也快有一年了吧,还在心心念念邀月楼。”
玉珠闻言似乎没有听出来他话里的讽刺一般,继续摆弄着桌子上的茶具。
“也不是妾身惦记,相比别的青楼,邀月楼对我们这些下贱的人真的很好了,姑娘只要攒够了银子也可以为自己赎身,而且在邀月楼可以卖艺不卖身,全看各自愿意,若是有客人强求,东家也会出面护着楼里的姑娘,出来的姑娘往后楼里有什么新的曲子舞蹈也能回去学习了表演给主家看。”
千泽溪听着她絮絮叨叨的样子,缓缓开口。
“所以今天你跳的那段舞是新学的。”
玉珠闻言笑着开口。
“是啊,当初我进府的时候大人你说过妾身可以一个月出府两次,昨天妾身去了邀月楼,新学了这段舞。”
千泽溪闻言沉思一下,一个妾室而已,自己也是知道,每次来她这里以后夫人都会送上一碗避子汤,要学就学吧。
“跳的的确不错,改天本官请朋友来家里喝酒,你再跳一次。”
玉珠闻言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