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此刻她的眼泪就像是洪水一般,瞬间便哭成了一个泪人。
宜宁长公主见状,以为自己猜对了。
她转过身,朝着邓长宁怒目而视:“长毅郡主,你整日和男子一样舞刀弄枪,自然皮糙肉厚,我这女儿不一样,她是自小娇养长大的,你怎么
能对她动手?!”
“敢问宜宁长公主,我何时对寿昌县主动手了?宜宁长公主你问都不问就给我定罪,怪不得寿昌县主这么喜欢在背后造谣,原来是家学渊源。”
“真是牙尖嘴利!本宫好歹是陛下册封的长公主,品阶在你之上,你不对本宫行礼就罢了,还敢以下犯上!”
宜宁长公主气地脸都红了。
沈云绾皱起眉:“宜宁姑母,您上来就兴师问罪,长宁被你吓到,忘了行礼也情有可原。至于长宁有没有对周卿卿动手,在场这么多贵女,姑母不如问问她们,看看长宁可有撒谎?”
“小女杜飞琼,家父工部尚书,参见宜宁长公主。”杜飞琼越众而出,脆声道,“小女方才看的清清楚楚,长毅郡主并未对寿昌县主动手。至于寿昌县主身上的脏污”
杜飞琼唇角翘了翘:“寿昌县主和史慧芳背着人在假山后面诋毁长毅郡主,被太子妃娘娘和长毅郡主当场撞破,一时心虚才会跌倒在地的。”
“回禀宜宁长公主,小女程秀心,家父永宁伯,小女也可以证明。”程秀心和杜飞琼站在了一起。
宜宁长公主听后,一时间有些抹不开面子。
她皱眉看向自己的女儿:“真是她们说的这样吗?”
周卿卿看着母亲眼里藏着的暗示,倒是想污蔑邓长宁,可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完全没有胡编乱造的机会。
“母亲,长毅郡主没有打我。”
周卿卿的声
音如同蚊子“哼哼”一般。
宜宁长公主见此,更加觉得自己的女儿受了天大的委屈。
她不着痕迹地看了太子妃一眼,温声道:“卿卿,你别怕,万事还有为娘呢,只要为娘在一天,就绝不会让你白白受人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