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摸,其中一个装着骨灰的小陶罐已经裂开,发青发黑发粘的骨灰洒的到处都是。
“已经魂飞魄散了吗?好厉害的手段!”
嘴上这样说着,铁口李手上动作仍不迟疑,他再次从纸张上撕扯下尖锐的一条,往前一掷。
那原本轻飘飘的纸条在空中飞了一半,陡然加速,变作利箭,猛地一下扎进了阿发的脚背。
阿发脚上吃痛,动作一下迟滞了下来,被那利刃一般的纸箭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最糟糕的是,脚上受伤,阿发顿时感觉浑身法力被锁在了某处地方,一下有了滞涩,再无之前那种灵台通明的感觉。
“道长,这纸张是还在腹中的婴儿身上皮肤制成的,极阴极寒,而我又正好命中了你的穴门,恐怕这会儿你已是有力使不出了。”
“扑你个街啊,你这么阴毒,什么玩意都搞,就不怕生儿子没屎忽吗?”
铁口李冷笑,“你不是以为好人就一定会有好下场吧?”
说着他手指一动,那被捆妖索缚住的纸人,身形猛地膨胀一圈,硬生生挣开了身上的束缚,慢悠悠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