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姜家议事会成员之一,姜怀义的话是非常有分量的。 在场的姜家高层虽然人数不少,但是议事会成员却只有十一个人。 这十一个人是除了家主之外,姜家真正地决策层。 一旦发动了议事会投票表决,那么其他人就没有插嘴的份了。 无论议事会最后表决的结果是什么,除了家主之外,任何人也没有权力推翻议事会的决定。 姜怀义为了表示支持江炎,他第一个举起了手。 “我支持姜炎通过考验,允许他重新回到姜家。” 议事会中与姜怀义关系不错的人,而且觉得江炎在一年内创造的产业利润,的确非常可观,也都举起了手。 姜怀智也是议事会的一员,他立刻说道:“我反对姜炎重回姜家,相信大家都还记得,四年前的时候,姜炎是因为什么原因被赶出家门的。” “他竟然对自己的堂姐做出那种事情,简直禽兽不如,像他这种人品卑劣的人,就算是再有才能,也不配重新回到我们姜家,更不配对他委以重任。” 江炎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四年前的时候,他在参加一次家族内部的聚会时,被人给陷害了。 有人往他喝的酒中下了药,当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跟自己的一位堂姐睡在一张床上。 而且那位堂姐一口咬定了,是江炎酒后无德,对她强 行施暴,破坏了她的名节。 那位堂姐当时还割腕自杀,这件事情在姜家造成了很大地影响,姜家高层无不震怒,所以直接把江炎给赶出了家门。 要不是当时江炎死不承认,再加上姜怀义极力维护,江炎当时就不是被赶出家门,而是被逐出家门了。 可惜的是,姜家对整件事情做了调查,那位堂姐咬死了是江炎对她意图不轨,再加上没有其他外人在场,所以江炎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过只有作为当事人的江炎,才知道自己是多么冤枉和无辜。 虽然那个时候的他年少轻狂,但是对于伦理这方面,还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的,绝不可能对自己堂姐有什么想法。 只有他知道,自己是被人下了药,只不过江炎事后做过血液检查,并没有在血液中发现药物残留,无法洗清自己的冤屈。 至于后来那位堂姐怎么样了,江炎就一无所知了。 如今旧事重提,这不是在揭江炎的伤疤,而是在往他身上泼脏水,他这辈子都要洗不清这个污点。 “当年那件事情,我不想再解释什么,清者自清!” 姜怀智嗤笑一声,满脸讥讽地表情。 “你也配说清者自清?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当初做出的丑事,姜柔她精神抑郁,多次试图自杀,治疗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走出了心里阴影。直到现 在,她都没有嫁人,你还有脸说自己是清白的?” 姜怀义一拍桌子,愤怒地说道:“姜怀智,我们现在讨论的事情,跟当年的事情没任何关系,你不要在这里翻旧账,胡搅蛮缠!” 姜怀智冷笑着说道:“对对对,我在胡搅蛮缠,你们父子俩是义正言辞,反正我绝不同意姜炎重回姜家。” 这时,一名老者也一脸铁青地说道:“我也不同意让这个人渣回家族,否则就对不起我孙女。” 这老者正是当事人姜柔的亲爷爷,在议事会中不仅辈分大,而且话语权也很重。 议事会的其他成员听到这话,大家彼此都看了看,就连原先举起手来的人,也悄悄又放下了。 举着手的人,一共只有三个人。 看到这个结果,江炎不由微微皱眉,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重回姜家最大的阻碍,不是姜淮、姜风他们这些堂兄弟们的暗中阻挠和破坏,而是坏在了姜怀智身上。 因为姜淮被逐出家族这件事,姜怀智对江炎是恨之入骨。 而且姜淮失踪了,音信全无,姜怀智对此做过调查,他作为姜家的议事会成员之一,想要调查到一些蛛丝马迹,还是没问题的。 虽然他不清楚是江炎杀死的姜淮,但是他却认定了这件事与江炎有关系。 因此,姜怀智才不顾一切的阻挠江炎重回姜家,他这是在 报复江炎。 江炎不由叹了口气,有些失望地说道:“既然各位长辈们都认为我姜炎没资格重回姜家,那么我也无话可说。” 姜怀智神色得意地说道:“姜炎,把你现在经营的产业都交给家族,从今以后,你爱做什么做什么,家族都不会再追究。否则的话,家族一旦针对你的那些产业,让你破产也不是什么难事。” 江炎瞪向了姜怀智,他正准备怒怼姜怀智的时候,忽然会议室的门打开了,两名老者走了进来。 这两名老者都是一头白发,走在前面的老者面色红润,精神矍铄,腰杆挺得笔直,穿着一身唐装,手里把玩着两颗核桃。 跟在后面的老者,穿着一身西装,身子微微佝偻着,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一看到这两名老者走进来,在场的人顿时都纷纷站了起来,神色变得都非常恭敬。 “是家主!” “家主怎么来了?” “难道是因为姜炎来的?” 走在前面的那位老者,正是姜家当代的家主,也就是姜炎的亲爷爷姜百川。 跟在姜百川身后的老者,是他贴身的管家,跟随他已经几十年了,虽然不是姜家族人,但是地位也非同一般。 姜百川走到空着的主位上,他的管家给他拉开座位,然后他坐了下来。 “都坐吧,我听说今天召开家族议事会议,正好有空, 就过来听一听。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呢,我刚刚在门外就听到吵得好像挺激烈的。” 姜怀坤恭敬地说道:“爸,是这样的,姜炎他之前与家族做了一个赌约,一年之内要把非酋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