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鹤一脸色一白:“遵命。”
话毕,鹤一便消失了。
南寒溪皱着眉头,复盘着发生的一切。
首先,是那根簪子。
他记得清清楚楚,无论是逃出来的彩月,还是昨夜大杀四方的宋落落,她们头上都不曾出现那枚簪子。
既然簪子被宋落落戴在彩月头上,那么只可能……是武大将彩月绑走之后,又见财起意,将簪子夺走。
这一切,便说的通了。
不过,为何十兄弟会错认彩月为宋落落?
当时二人既然都戴着面具,便不能通过长相来判断。
唯一不同的,便是衣服与鬓发上的簪子。
比起衣服和簪子,南寒溪更倾向于后者。
分明早上,王妃才将簪子赏赐于宋落落。
为何刚刚出了王府来了京城,便能看准时机,准备对宋落落下手?
南寒溪一直知道,王府内存在内鬼。
只是一直无法判断,这内鬼究竟是何人,为何有时王府的情况会不胫而走。
现在,通过那簪子为突破口,倒是能赌上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