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处征收市租,确实是个非常客观的数目,甚至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目。
想到其中的关节,在场众人的颓丧之色一扫而空,他们一个个又变得亢奋激动起来了。
樊千秋心中暗笑,这些大汉的古惑仔,还不知道抓赌和抓嫖,是一件极能赚钱的事情。
“这是一个新鲜事,樊社令觉得当如何征收,总不能守在榻边吧?”陈安君再次问道。
“斗鸡寮、娼院与其他营生不同,每日的进项很难有一个定数,时高时低,难以说清楚……”
“想要让寮主和院主自行上报,恐怕没有一个人会如实上报,定然家家都做亏本的生意。”
樊千秋笑着说完这话,连同陈阿嫂在内的人都笑了,因为富昌堂也经营有娼院和斗鸡寮。
他们恐怕已经在心中想了许多种偷逃市租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