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人你这么可怜吗？那那那……那我……”
只见这小灵母抠抠搜搜，想要把刚塞进体内的妖丹给掏出来，看得张良满脸无语，心说这也能行么？就这脑子，你不被骗谁被骗？
张良当即摆手道：“好了，骗你的。”
“啊？骗，骗我啊？可是大人你刚才说得很逼真……”
张良沉默了片刻道：“我教你一个永远不会被骗的办法？”
“嗯？还有这等办法？大人你能告诉我吗？灵母可以通知其他灵母，莪们灵母们会感谢大人的。”
张良：“每次你们赚到妖丹，直接就吃掉不就行了？”
“那有多余的呢？”
张良翻白眼，低声道：“你甭管有没有多余的，你就说你刚吃下去，如果有人要借，你就让他等一会儿，你拉出来再给他。”
小灵母满脸疑惑：“怎么啦？”
张良：“……”
“算了，下回有妖丹，你就别出来接客了，什么时候炼化妖丹，什么时候再出来吧！”
“哦？也是哦。”
张良懒得和这小灵母讨论这个问题，他甚至有点儿怀疑，这智商真的能给自己当导游么？
虽然这小灵母说话是蛮利索的，但是这脑子……好像真有点不太够用。
“等等，水母有脑子么？我怎么记得水母是没脑子的啊？”
张良不禁狐疑地看向小灵母，心说仙海的水母，难道进化出脑子来了？
只听张良道：“我是第一次来百妖集，你知道什么就给我介绍介绍吧！比如你刚才说的百妖盛会是什么？”
“百妖盛会啊？那可厉害了，这是百妖集定期举办的盛会，每次开启时，都会有万妖府大妖亲自坐镇。盛会开始，整个百妖集的强者，都会来的。他们会在百妖集的斗妖场内战斗，胜利者可获得战技，妖丹，甚至前往万妖府的武库的修炼资格。”
“哦？每年都有吗？”
“那不是，五年才有一次，还有两个月就是了。”
“那万妖府武库是什么地方？”
小灵母想了想道：“听说好像是万妖府收藏功法战技的地方，很难进的。基本上能入武库修炼的，要么是筑基大妖，要么是各族的天骄。一旦获得进入武库修炼的资格，听说基本上都能修成大妖的。”
“哦？每五年能有多少人通过百妖盛会前往万妖府的武库？”
“那得有……一百个。”
“这么多？”
张良不禁有些无语，怎么听起来有点儿不太现实呢？这岂不就意味着百妖集这地方，至少平均每五年就能诞生一百个筑基大妖？
那要是五百年下来，百妖集筑基大妖不得轻松过万？
就这，应该还不算各族中自行筑基的大妖，若算上这个，筑基大妖应该会更多。
小灵母想了想道：“很多筑基大妖是不回来的啊！筑基了，他们就留在万妖府了。”
“哦？”
张良略一思索，目光看向四周，从他进入百妖集，遇到的筑基大妖，也不下几十个了，好像的确不少的样子。
张良不禁问道：“灵母，百妖集一般会有多少筑基大妖啊？”
“好多啊！能来百妖集的，很多都是筑基大妖，能有……”
小灵母开始盘起触手，似乎在计算，算了半晌道：“能有好几千个。如果百妖盛会的时候，可能会有一万个。”
“这么多？”
“多么？”
张良挑眉，这还不多？我黑鱼部到目前为止，加上自己也就才仨筑基大妖，外面怎么会有这么多筑基大妖？
张良：“这么多筑基大妖，就没一个能凝成金丹的？”
小灵母顿时做出夸张的表情：“金丹多难啊！百妖集的大妖，有很多很多都是筑基初期大妖，筑基中期就少了很多了，筑基后期就更少了，筑基巅峰更是只有五六七八九十个。”
“到底几个？”
张良无语，什么叫五六七八九十个，这相差的是不是有点太大了？
“灵母也不知道，反正就是很少。”
“为什么筑基初期这么多，后期和巅峰这么少？”
“当然是因为吃不饱啊！筑基大妖，若仅靠自己修炼，得好几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能晋升一小阶。除非有足够的食物和妖丹……但是筑基大妖一共就那么多，而且都很厉害，哪能天天吃到啊！吃不到筑基大妖，其他大妖又怎么进阶呢？进阶都进不了，都不用说凝练金丹了。”
“哦？”
张良顿时就明白了，好像道理从来就是这么简单。自己到了筑基之后，即便炼化百枚筑基妖丹，也没能突破筑基中期。
按照自己的预估，自己还得再炼化百枚筑基妖丹，同时还得连续食用筑基海妖，才能晋升筑基中期。
这么一看，好像能达到筑基中期就很不容易了。
那么，筑基中期想要晋升筑基后期呢？是不是得炼化筑基中期及以上的妖丹？而且还得好几百枚？
这么一算，好像想凝成金丹的确很难，等自己到了筑基后期，试问整个百妖集，又有多少筑基后期大妖给自己吃？
“这难度，似乎的确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