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父江母不在病房,江白鸽才把陈建国的手放到自己的肚子上,然后笑道。
“这里,有我们的宝宝了。”
陈建国还认真的摸了摸肚子,这里还平平的,他什么都没感觉到。
但在这个位置已经有他们的孩子了,他还是有些好奇的。
抬头看着孩子娘,问道:“媳妇,我能不能听听。”
江白鸽被他的话突然就逗笑了,她道:“才一个多月,里边的宝宝就一颗豆子那么大,你现在听到的只是我肠胃蠕动的声音。”
见媳妇还能跟自己开玩笑,陈建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媳妇,见你还能说笑话,我就放心了。”
又忍不住摸了摸媳妇的肚子,还好他们的孩子也还好好的。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江父江母提着饭盒走了进来。
江母说道:“建国这几天坐火车都没吃好吧!快点过来吃饭。”
陈建国点头,“谢谢娘。”
这一路上他都担心媳妇的身体怎么样了,确实没怎么吃饭。
江白鸽道:“你先去吃饭,一会凉了。”
陈建国走到病床边的柜子前坐下,江父给他盛了一碗汤放在他的面前。
江父道:“要不是时间不对,爹还想跟你喝点。”
陈建国赶忙道,“爹,等白鸽出院了,我陪你喝。”
江父笑道,“那好,这可是你答应了的。”
江母看着自家男人一点不靠谱,不由得道。
“行了,别听你爹的,快吃饭吧。”
晚上的时候,江父江母的闲回家休息,陈建国睡在医院里陪自己媳妇。
隔天,江白鸽就吵着要出院。
出院时,医生嘱咐让她好好休息,重物什么的,千万不能动,最好是多躺躺,等到三个月以后再来检查。
陈建国更是跟的了命令似的,医生说的话,他就必须执行。
他都打算不让媳妇去学校上课了,工作什么时候都能找,可媳妇就这么一个,何况她现在还怀孕了。
回到江家,江白鸽就被当成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似的,被扶上阁楼躺着休息。
江家老两口和陈建国鞍前马后的伺候着,江白鸽吃了睡,睡了吃,没两天小脸上就养出肉来了。
由于陈建国只请到半个月的假,时间很快就要到了。
因为来回一趟太折腾,陈建国想回去的时候把媳妇也带上。
江白鸽得知要回去的消息,突然才想到她还有好多事情没办呢!
他爹带着陈建国出去买东西了,江白鸽就趁此机会跑了出去。
她养了几天,没感觉肚子哪里不舒服,所以想给沈恒瑞兄弟两个留一些吃的。
还有老宅那边,她肯定是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打不过他们,吓也要吓他们一跳。
乘着公交车,先去了江家老宅。
这些人平常只知道从他们家里剥削,今天她也要让他们大出血一回。
江白鸽来到江家老宅的时候,村里的广场上正在放电影,全村都到那边看电影去了。
见老宅这边一个人都没有,她就从空间里出来。
先去了江老头老两口的房间,老宅这边还是他们老两口在当家,好东西当然是在这里。
江老头房间里有一个柜子,是当初她们家要从这里搬走了时候,江老太婆扣下的。
这个柜子是她娘的陪嫁,江老太婆也厚着脸皮抢了过来。
看到柜子上锁着一把大锁,干脆里边的东西都不拿出来了,全部收进空间里。
江老头老两口不太爱干净,屋子里一股霉味,熏的她捂住了鼻子。
她捡着几样看上去能入眼的东西给收,一个小巧精致的檀木盒子和角落里的花瓶,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这是江老太婆在乎的东西,她就是不喜欢,也要给她收走。
就像他们当初扫荡自己家似的,能用的和不能用的,只要能拿的,他们都抬过来了。
她也想让江老婆子也尝尝倾家荡产的滋味。
床边两个大木柜是边装的肯定是粮食了,她小时候来过这屋,江老婆子把他们给的粮食应该都放在这里边。
打开一看,还真的是满满的一柜子稻谷,还有一柜子玉米粒。
不过想了想,还是没动他们的粮食,要是他们没了吃的,肯定会去寻她爹娘,到时候麻烦又找过去了。
她也没把事情做这么决,好歹是她爹的亲人。
江家老大那我也有她娘的嫁妆,她娘的缝纫机自己都没用过几次,被大伯母借过来用了,后来就没还回去,好几年了,她娘好像都放弃讨要了。
去到大伯母的房间,缝纫机就在床边,缝纫机上边堆满的东西,一看就是不用,拿来放杂物了。
这屋里挺脏的,她看着缝纫机上边落的灰尘,挺心疼的,这是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现在人家拿来放杂物用。
江白鸽气急,把上边的东西全部扒在地上,把缝纫机收到空间里。
衣服裤衩掉了一地,看到江老大好像过的并不好,江白鸽才想饶了他们。
就她大伯母那张嘴,也不知道回来看到缝纫机没有了,会骂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