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家那个男人爱喝酒,喝醉了就打人,还要我干活,不干活就要打我。”
他一边哭,一边说,然后把袖子拉起来,手臂上长长的一道疤就出现在江白鸽的眼前。
小狗儿道:“这是火钳烫的,他把火钳烧红了用来烫我,要我乖乖听话,如果我不听话,他下次就烫我的脸。”
江白鸽听了他的遭遇,顿时瞪大了眼睛。
“这个人是变态吧!用火钳烫人。”
她简直不可置信,她来这里快一年了,第一次听说还有这么恶毒的人。
拉着小狗儿的胳膊,仔细看。
长长的一道疤,已经形成了一道厚厚的疤痕,这样的烫伤只要结疤了,一辈子都去不掉。
江白鸽摸了摸,顿时就有些心疼,这实在太可怜了,不知道当时有多疼。
然后又问:“还疼吗?别的地方还有没有。”
小狗儿摇摇头,“他还打我,拿棍子打,打的我好疼。
江白鸽问:“多久了,现在还疼不疼。”
小狗儿抽抽咽咽,带着哭腔开口:“半年了,现在不疼。”
听说不疼了,江白鸽这才松了口气。
心想,那是个什么人啊!这么小的孩子,下这么重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