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国发烧感冒已经在床上躺了两天,听到有媳妇的来信,瞬间头也不晕眼不花,身体也有力气了,撑着身子爬起床。
二柱把包裹放在桌子上,把信递到队长的手上。
问道:“队长,你感冒好点没有?要有事你叫我啊!”
陈建国应了一声,“嗯,先给我倒一杯水。”
二柱赶紧拿起桌子上的暖水瓶,往他杯子里倒水。
倒了一杯后,还摇一摇,把杯子递给陈建国。
“队长,水瓶里没水了,我打水去。”
话落,二柱就提着热水瓶打热水去了。
陈建国靠着床头,喝了一口水后,又把杯子放回桌子上。
这才把信封撕开,拿出里边叠的整整齐齐的信纸。
打开一看,有三页信纸,纸上写的满满当当。
陈建国一页一页的往下看,他的小媳妇把这一路遇上的人和事都全部告诉了他,还有她最近在做什么,信上都有交代。
陈建国看完信后,深吸了一口气,他这些天还担心小媳妇回去遇上了什么事,一直没收到信,现在看来,一切都好,这样他就安心了。
陈建国这些天是有些害怕的,江白鸽回去后一点消息都没有,小姑娘那么小,要是离开他又遇上了更好的男人,他没有一点胜算。
陈建国生活在这小县城的镇上,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
看完信后,又把信纸好好收起来,看到桌子上的包裹,把信放进抽屉里,然后把包裹拿来放在床边。
麻袋是用线缝上的,他又找了一把匕首,把线挑开。
因为离的远怕路上摔坏了,江白鸽还多装了一层麻布口袋。
翻看了里边的东西,全都是吃的,糖和肉食,还有饼干都有。
陈建国因为感冒,嘴巴里这好没有味道,撕开包装着糖果的塑料袋,拿出一颗糖剥开放到嘴里。
尝到又甜又有奶香味的糖果,靠在床头上闭上眼睛细细品味。
二柱打开水回来,看到队长靠在床头上,怀里还抱着一包东西,感觉他精神好像还挺好的。
不由得想打趣一句,“队长,你这感冒来的怪异,恐怕是相思病吧!想嫂子想的都病了。”
陈建国听到他打趣自己,不耐烦道:“出去,吵的我头疼。”
二柱赶紧道:“好呢,我这就走。”
嘀咕道:“太夸张了,想媳妇都想到生病,嫂子的一封信就把病治好了,太夸张了。”
不过他的声音很小,陈建国没有听到。
见二柱要离开,陈建国又把他喊住。
“等等。”
二柱还以为队长是听到自己乖乖说的,吓的赶紧乖乖的回来。
“队长,还有事?”
陈建国提着一包大白兔奶糖,撕开一个口子就往床上倒。
倒了一半在床上,这才道:“这些拿去,给大伙分分。”
二柱眼睛一亮,看到这么多糖,简直不可思议。
赶紧牵起衣服口袋,胡乱的抓着糖往口袋里放。
还贱兮兮的道:“队长,谢谢你呢!这里还有别的吧!能不能也给我们放点。”
陈建国听到他的话,不耐烦的道:“滚。”
这小子,糖都分了,还想要别的,门都没有。
二柱把糖都装完后,赶紧就要滚,再不滚,他们队长就要生气了。
出门后,又笑呵呵的回头。
“队长,替我们给嫂子说一声谢谢。”
他怕说多了队长生气,赶紧关门跑了。
陈建国把一袋糖放到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信纸。
他收到信了,得赶紧给媳妇回信。
又过了两天,江家的巷子外,沈渊带来了一个好消息,他这众多的房子里,挑出了两栋不错的房子。
可眼前的房子太密集了,而且还很乱,他不知道江白鸽到底住的是哪一家,只能碰碰运气在巷子口等。
等了一会,也没看到有人从这里路过。
江母出门丢垃圾,看到一个面生的男人在家门口打转,一下就紧张起来。
她听说最近好些人家因为白天没人,都被人撬门,家里能偷的都偷了,能吃能拿一样都没留下。
她赶紧扔了垃圾,回到小院里,进门就把大门给锁了。
沈渊看到一个妇女出来,这要跟她打听江家在哪里,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人跑回家了,而且大门都关上了,一看情况,就知道人家肯定不会出来了。
没办法,他只能等着,等下一个路过的人。
江母锁好门后,想到自家停在楼下的自行车,虽然旧了,但这也是他们家最值钱的东西,想都不想,扛着自行车就上楼了。
一口气爬上二楼,把自行车停到家门口的过道上。
叹了口气道:“哎呦!累死个人。”
江白鸽这陪他爹下棋,听到她娘叹气,回头去看。
看到她娘把自行车都扛回来了,笑着问:“娘,自行车多重啊!你扛回来做什么?”
江母指着楼下小声的说话,然后往屋里走。
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咱们家巷子口有一个男人,我看他鬼鬼祟祟的,怕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