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天刚蒙蒙亮,看着天边的云彩,不用想,今天也是个好天。
孟奶奶一早要起来给江白鸽早饭的,让她吃饱了在出门。
江白鸽哪里敢吃东西,吃的多就吐的多,这一路的路况不好,万一待会在汽车上,又晕车了可怎么办。
孟奶奶刚起床,就又被她撵回床上睡觉去了。
这会外边还没有人,江白鸽背着一个帆布包就出门了。
就趁这个时候出门,离开村子,她就可以从空间里拿自行车出来骑了。
来这里这么久了,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单独行动,要是空间里有小汽车,江白鸽应该也想拿出来开开。
她今天背的是一个在后世很百搭的帆布包,抱抱挂肩上,或者是斜着背都行。
其实她有一个军绿色的挎包,只是她嫌弃这款式大街上太多了,她不喜欢。
今天背的这个,款式好看不说,而且质量还好,里边能装不少东西。
她今天出去可是有目的得,包包太拉胯了,可装不下多少东西。
路过陈家门口的时候,她不自觉抬头看了一眼陈家的大门,就大步往村口去。
远远的,就看到大榕树下边有两个身影,正在说话。
不认识,她也不去看,闷头往前走。
陈建国一早就起来了,还让他老娘煮了吃了,见隔壁还没有动静,吃了早饭,就来村口等着了。
想着不好在家门口等着她,万一要是被村里人看到,那闲话还不得满天飞,对人家小知青可不是好事。
没想到来的这么早,还是遇上熟人,只能跟他有一搭没一搭的,在这里闲聊,等着她出来。
江白鸽上身穿着一件尖领白衬衫,裤子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黑色长裤,这款式跟现在的大同小异,只不过裤腰是松紧带的。
脚上一双胶鞋,裤脚就刚好卡在上边,也不会拖地上被鞋子踩到。
头发编成两条长长的辫子,搭在俩肩上。
看着又清爽,又干净。
看着人走近,陈建国就笑的露出了两排洁白的牙齿。
看她从面前走过,连眼神的没给自己一个,脸上的笑容就垮了下来。
对身边的人说道:“哥,我走了,过些天回来在找你说话。”
他旁边的男人应声,“兄弟,下次回来,一定去哥那坐坐。”
陈建国回道:“好呢!”
匆匆告别堂哥,就跟上去,“江同志,你要去县城是不是,我们一块吧!”
听到叫自己,江白鸽回头,就看到了陈建国。
问道:“陈同志,怎么是你。”
陈建国呵呵一笑,“等你啊!我也要回县城去,这好等着你一块,路上也有个伴。”
江白鸽勉强给他一个笑,“那就走吧!”
陈建国一喜,江同志这么爽快就让同意自己一块了,瞬间就有些乐不思蜀起来。
大榕树下的人看着二人走远,眼神微微一拧。
这位是村里的单身汉,“陈二赖子。”
因头上有一块头皮不长头发,而的此名字,三十多岁还没娶媳妇,整天游手好闲,也是这村里为数不多的倒挂户。
说起来,他也算是陈建国堂哥。
看着走远的两个人,眼神微眯。
嘀咕道:“这小子,我还说他在县城里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回来了,原来是看上人家小知青了。”
说着,他哼了一把鼻涕,就擦在一旁的树上,絮絮叨叨的回家去了。
走在通往村外的泥巴路上,都不说话,只有陈建国偶尔偷看一眼一旁的人。
心想,这小知青不但胆小,就连走路都跟小猫似的,一点声音都没有。
江白鸽走路轻快,也能控制自己喘气的频率,这都是当初训练的时候练出来的,虽然身体不是原来的身体,但好在这是自己可以掌握的。
看她不说话,陈建国轻咳一声,“江同志,我只知道你姓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江白鸽目视前方,回答:“我叫江白鸽,长江的江,白雪的白,鸽子的鸽。”
陈建国笑笑:“你这名字很特别,好听。”
江白鸽应声,“嗯。”
简直是做到了惜字如金。
想她应该不会问自己的名字,陈建国也自我介绍起来。
“我叫陈建国,今年二十二了。”
“哦。”
江白鸽应着,继续往前走。
心道:“我早就知道了。”
陈建国又道:“我就在县城的武装部工作,你在县城要是遇上了什么事情,尽管来找我。”
江白鸽在此应了一声,“好。”
她心里好想说,我真的谢谢你了,要不是你跟我一路,我现在骑着自行车,早就到镇上了。
“能不能不要废话,走快一点。”
越想越生气,这人不但话多,而且脸皮还很厚,自己明明不想搭理他,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本来她想着,早点出门,骑着自行车先去把信寄了。
现在好了,两袋子粮食还在空间里,这会他跟在自己身边,倒也不方便去寄信了。
只能去到县城里寄,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