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废物不重要，重要的是宋皇会不会相信这玩意儿！要么拿钱，要么就要去和宋皇解释。小小五万，你不给，想必宋皇是会给的。”
“好一个小小五万。”
赵坚一口银牙差点咬碎，当着赵玄的面抢过纸张，将其撕的稀巴烂，还一口塞进嘴中，吞下去。
“没了，去空口白话和父皇说吧。”
赵玄毫不在意，又从兜里掏出一碟文书，狡诈大笑。
“吃饱没有？没吃饱，我这还有，管饱你吃撑。”
“赵玄，你够了没有？脑子有问题是吧？你究竟准备了多少份？啊？”赵坚快被逼疯了。
“我有啥办法？”赵玄再次耸肩。
“谁让和你勾结的人太多？那些人又想投诚我，才排着队写下和你勾结的犯罪证据。
我说写一份就行了，这玩意儿多了没用，人家非得写上成千上百份，说防止被撕了。”
成千上百份，还有那么多？赵坚嘴角抽搐。
这是人能干的？
没办法，只能妥协。
“五万就五万。记住，这件事，不得宣扬出去。”
“放心，生意人诚信为本。一手钱一手货！”
赵玄将认罪书塞进赵坚手里。
“不是成千上百份么？”
“别的钱先到位再说。”
赵玄显得相当欠揍。
赵坚捏紧拳头，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