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容九抬眸,看向两个老六后边的谢玉衡。
其褪去了朝服,只着一件白色长衫,坐在案边,手持一本书卷,边看边饮茶,好不自在。
案上还设有瓷瓶,内插鲜嫩娇花。另有香炉在侧,徐徐飘着白烟。
小太子:O.o?
稚嫩的声音,小声问道:“父皇不是要把玉衡哥哥处死吗......”
楚珩的大手,按在小东西脑瓜子上一顿摩擦,“为父何时说过?”
他好不容易,栽培起来的肱股之臣。
六部都走了一圈,眼见就勘大用了。
处死?他脑子又没被驴踢过。
而牢房内的谢玉衡等人,也注意到楚珩一行。
谢玉衡侧目,正对上楚珩的目光。
君臣相望,仿佛时隔多年未见一般。
她垂眸,起身作揖,“臣,见过陛下。”
哪怕身处牢房,依旧未见半点惊慌失措,风轻云淡一如既往。
其实楚珩很是不解,据他所知,谢氏确实没有偷养私兵。
那谢玉衡,这份临危不乱的底气,到底是从何而来呢?
难道,天生的国士之骨,置生死于度外?
楚珩久久未出言免礼,谢玉衡并也一直保持,微微弯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