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真真是把荷丫头害惨了。”
“哦?这怎么说。”旁边好事的人问道,手里不忘抓把瓜子。
“且说那第一个,定的是下河村猎户家。人自个上山遇到大虫被咬断了腿。偏生是后娘当家,舍不得银钱请好大夫。最后竟是全身没一处好肉,腐烂而死。”
“你且说道说道,这如何能怨得着荷丫头。”
围观好事之人,点头附和道:“这该怪那丧了良心的后娘才是。要我说咱谢荷丫头是个有福气的,有福之女,不进无福之门。”
“可不就是这个理儿。”
“那后边三个呢?”好事者继续问道,红色的瓜子磕得嘎巴作响,一口一口不带缓的。
谁知那知情者一甩手绢,只道是今大喜的日子,改明儿再同老姐妹细说,莫要坏了气氛。
东厢房房门紧闭,屋内单独设一桌,正是谢玉衡等人。
陈秋将芦苇编织而成的窗帘子往上卷好,阳光洒进室内,尘埃在光道中起起伏伏。
“未曾想这乡下地界,也是人才辈出。”陈秋不由失笑,且说那二人,一唱一和就把主人家身上的脏水洗去大半。
外加告诫一番其他人,莫要说些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