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今天晒谷场的事儿吧?你是不是心里有啥章程了?”
“哈哈,怪不得您能当上咱们宋家洼子的大队长呢。长河叔就是聪明。”
“行,有事儿咱爷俩屋里说去,让你婶子帮你带娃子们。”
于灵泽跟着宋长河进了堂屋坐下。
“长河叔,我不怕闲言碎语的,过几天这边的事儿了了,我就带着崽儿们去部队找铭琛去。”
“唉!你就算去探亲能待几天?早晚不是还得回来?你的根在这儿呀!”
“长河叔,我是这么想的。您也知道我婆家啥样,娘家那边也不比婆家强,要不然也不能一点粗粮几个鸡蛋就把我卖了。”
于灵泽没有反驳宋长河的话,因为在她心里,别说这小小的宋家洼子大队,就算是这整个的七零年代,也不是她的根。
她的根在那个生活富足、经济腾飞的21世纪。
“长河叔,我想过了,这次去部队找铭琛,我带崽儿们就在那里住下了,不回来了。铭琛如果能争取到随军名额最好,如果不能,那我就在部队附近的村子里先落脚。”
“啥?那咋可能?介绍信可是有期限的,你咋能在外边长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