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边奚跟她解释了一句。
茉茉听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怔怔地看着远处的白色墙壁。
边奚盯着她那始终淡淡的脸，不知道她此刻是在想些什么。
明明她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小林的交代的内容了，苏荷都知道了，还问过自己关于付云归的事情。
那一起进去的茉茉没理由不知道。
那个女警官肯定是说了一些东西的，不然她应该也不会在里面忽然晕倒。
虽然发烧身体虚弱是一方面，但是他觉得肯定重要的原因不是生病。
肯定是听见了一些让她承受不住的事情，才会忽然晕了。
可是现在……
边奚想着，目光便又上移，盯着她的眼睛。
女孩的眼睛空空的，一点神也没有，要不是还有一些微弱的呼吸，那看上去和尸体也没什么区别了。
这样的场面和反应是他没有想到的，和他之前预料的一点也不一样。
女孩没有崩溃，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付云归的恨意。
甚至，连付云归这个名字都没有提起。
就好像女警察跟她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对她没有任何的影响。
可是不应该啊，那在里面怎么会晕倒呢。
边奚越想，越按耐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