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没伤害你吧?”边奚有些担心地问。
茉茉抿着唇摇头,“他人还不算太坏,伤害还算不上,在泰国那次我和齐齐被人绑架了,还是他救了我。”
“绑架?”边奚听完不由震惊。
茉茉点头,“是,那是一个意外,不过这事我爸爸妈妈都不知道,你千万不要告诉他们,虽然当时很惊险,差点就回不来了,但都已经过去了。”
“好,我知道了。”边奚紧紧握着她的手,若有所思。
阿努的车一直往西郊开去,在月光的照射下,两旁斑驳树枝印在小路上,黑色的宾利纵横穿梭十几分钟后,眼前的独栋别墅便出现在眼前。
别墅孤零零地矗立在江边,被无尽的黑暗所笼罩着。
这是他母亲付莹在中国的几处房子的其中一处,准确来说是付莹的父母的,他们去世之后去世之后,这里的房产便由付云归继承了。
三岁的时候付莹带他回来过一次,不过那些久远的记忆早已模糊不清。他早已对这里没什么印象了。
周围的杂草已经很深了,阿努将车直接就停在了路上,然后先一步下车,提着电脑包在前面带路。
沙瓦跟在后面,不知道从哪里摸了一个长木棍,在那片杂草上敲敲打打一番,才肯往前继续走。
付云归跟在后面,看着他握着那根棍子在那缩头缩脑的探着路,另一只手还拿着枪在那四处晃悠,简直就和那日本鬼子进村差不多了。
他看不过眼,伸脚踢了踢他,“堂堂大老爷们,能不能有点出息?”
沙瓦立马回头,嘴角挂着贱兮兮地笑容,“云哥,你不知道,我这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就怕蛇,那玩意是真恶心啊,滑溜溜的,还有毒,要是踩到,简直比摸到人妖的胸还要恶心,我得做好几天的噩梦。”
“那看来上次让你跳舞还真是屈才了,就应该让阿努弄两条来挂你脖子上玩玩。”付云归轻笑着说。
“可不带你这样玩的啊,老大。”沙瓦哭此刻简直欲哭无泪,他这是挖了土给自己埋进去的感觉了啊。
一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软肋丢出了,那以后还指不定让他怎么欺负自己呢。
付云归双手插兜绕过他径直往前走,声音轻飘飘地传到后方。
“我看你来了中国,不光手脚被冻住,脑子也被冻住了,冬天哪来的蛇。”
“云哥,你太瞧得起他了,哪里来的脑子。”阿努还跟着补了一句。
沙瓦听着一愣,他只听见没有蛇了,完全屏蔽了阿努的嘲讽,立马直起身体。
是啊,这蛇肯定是要冬眠的。看来他还是在泰国待久了, 突然来这里,还有点反应不过来这里的季节变化。
他立马丢了木棍,收起枪快步直愣愣往前走。
付云归输入指纹,别墅的门便自动打开了,里面的灯光瞬间点燃了整栋楼。
别墅里面扑面而来的是陈旧的历史气味。这里的房子比较隐蔽安全,他压根就不让任何陌生人靠近,更别提让人来这里经常打扫维护了,所以这里从外面看上去就像是一座破旧废弃的住所。
“云哥,我把这里简单收拾一下。”阿努卷了卷衣袖准备干活。
因为是完全封闭的,所以里面除了有点沉闷气味,就连灰尘也很少,其他的东西依旧原封不动的存放在原处,和故人离开时一样。
付云归微微点头,然后绕过大理石柱子往后面走去。
阿努知道他倒是不在乎住在什么环境下的,虽然老大极其爱干净,但是适应能力很变态。
就算让他睡在乱糟糟的蛇窝里,恐怕他也能寻着方法自得其乐。
月亮已经西沉,边奚将茉茉送到家门口,微黄的门灯照在两人的脸上,他牵着她的手依旧不肯放下。
茉茉任由他拉着,随即便又转过身面对他,“边奚哥哥,这一路上我觉得你的眉头就没舒展开,有什么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毕竟我们之间还是不要互相猜疑,无论什么事情都要说开了才好。”
“茉茉,这一路上我想了好多,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危机感。”边奚说的委婉。
可是茉茉还是听懂了。他们谈恋爱几个月以来,他从来不曾跟她提过这个词,但是今天付云归一出现,却让这个一直骄傲的男人突然失去了自信。
“你知道的,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不会是别人。”茉茉对他说的真诚。
“我不是说你,我当然知道你。”边奚说着冲她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是担心付云归会破坏我们之间的关系?”茉茉还是试探地问出口。
“有这方面的担心。”边奚顿了顿又开口,“当然可能也不止这些,不过我现在还说不好。”
“所以我想了想,我们抓紧时间结婚好不好?”
“尽早让我们的关系变得合法,这样我会有安全感。”
茉茉听着他的话微微一怔,虽然好早之前她就曾幻想过两人走进婚姻殿堂的样子,但是他们才在一起这短短的几个月,作为未来的另一半来考虑的话,会不会有点着急了?
边奚看她垂着脑袋不说话,便知道她是在犹豫了,他急忙又开口:“茉茉,这可能对你来说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