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一定为尔等向官家求情,或可免得死罪!”
杨骁的话语,被附近的汉军将士一一传达出去。
拓拔彦超就是想装作听不见,也不成!
“撤!”
这個时候的拓拔彦超气得牙痒痒,虎目圆睁之余,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撤”字。
没办法,且不说党项叛军缺乏攻城器械,即便他们有着充足的攻城器械,也奈何不了这座营寨里的汉军将士,更别说后边还有无数的汉卒正在搭乘船只,源源不断的渡河而来了。
……
“啊!气煞我也!”
回到营地之后,拓拔彦超是越想越气,把帅案上的油灯、笔墨纸砚等东西一股脑儿全部扫落,还不解气,脸上的神色跟锅底灰一样,阴翳得仿佛要吃人。
站在下首的李彝殷见此情形,颇为无奈,却还是暗暗思索片刻,脑海中灵光一现,就转悠了一下眼睛,向拓拔彦超进言道:“盟主,息怒。”
“息怒?”
拓拔彦超依旧是愤愤不平的喝道:“李公,你让我如何息怒?杨骁小儿,真是骄狂无比!”
“这好端端的,汉军何以能在一夜之间,就在这黄河之畔建造起一座固若金汤的营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