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再向蔡州发信,以免陛下不知缘故,凭生忧虑。”
吕贤章自然领命,虽无半点闲暇,偶然走神时总会想起此事,心底免不得生出疑惑来。
他自然知道京兆府那一位以战知名,但拿着同样奏报,难道对方还能从中看出什么不一样来?
毕竟相距仅有百余里,今日送函,隔日银台司便得了回报。
吕贤章一收到信,取了当日奏报便请求见,本是为了看裴雍回函,然则还未来得及拆那蜡封,便见从银台司中抬出一只极大箱子来,往睿思殿方向行去。
他心情复杂,忍不住去问其中黄门,得知果然是裴雍送来,更为不满,只觉这般明晃晃做法,十分不妥,等进殿奏报时,本想将正事说完再略带一提,只是见得前方赵明枝竟全不避人。
明明自己已经进殿,她还立在那箱笼面前后,只简单抬头打了个招呼后,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子冲动,脱口便道:“殿下……眼下北面敌情如此,节度此举,是否不甚合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