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柜台上还摆着几只瓷壶,便起身走了过去,拿手一一去探,果然壶身俱是温热,怕是才灌满不到半个时辰。
除此之外,自上朝里看去,那柜台当中东西被翻得乱七八糟,抽屉大开,几本账册摊得大大的,一旁摆着把算盘,另有笔墨仍在。
砚台未盖,墨汁早干了,一杆笔被随意仍在桌面上,用手一捏,其中吸满墨汁,已经冻得干硬。
赵明枝再定睛去看,那账册誊得十分仔细,字迹整洁,版式干净,瞧得出是规矩人做的。
这样规矩人,怎会忘了收拾笔墨?
一点两点,虽都是细微之处,不知为何,却叫她心下甚是不安,只寻不出什么旁的东西做佐证,只得回了桌边,低声同李训道:“二哥,这客栈怎的怪怪的?”
她还要说话,却见李训摇了摇头,做个噤声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