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那样,那他还不如直接占卜,至少这样还有个目标。 不过现在还是先看看玛丽这个女学生的情况吧。 他们走进屋子,屋子里窗户窗帘都被关着。 本来时间就已经到了傍晚,这下整个屋子变得更黑了。 但是他们没有一个人提出这个问题,因为他们都能看到这位母亲的痛苦与煎熬。 李尔最后还是主动站了出来,道:“夫人,我想知道玛丽是个怎么样的女孩,她都有什么爱好。” 这位母亲虽然心里痛苦,但还是开口讲起她死去的女儿。 玛丽目前还在上高中,现在是放学时间。 在这位母亲眼里,玛丽心地善良,喜欢看书,样貌也非常不错,并且性格也非常温和,完全算得上乖孩子。 至于爱好,这这位母亲除了知道她的女儿喜欢看书,其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李尔揉了揉额头,道:“那,在她离开的那一天,她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吗?” 这位母亲双眼无神地想了想,道:“她一直都很开心,那一天也是一样,只是没想到她再也没有回来。” 说着,她痛哭起来。 李尔无助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要不要安慰。 这时,一个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他们先是愣了一下。 “几位是警官吗?” 约翰立刻点头,道:“没错,我们是来询问情况的。” 那个男人点点头,注意到了痛哭的女人强笑道:“我是玛丽的父亲,我的妻子太伤心了,请允许我将她先送去休息。” “当然可以,我们在这里等着。” 过了一会,男人将女人送到卧室走出来,掏出几根烟道:“几位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我。” 玛丽的父亲比起他的妻子要理智一些,但是从他那凌乱的发型和未经修整的胡须以及通红的眼睛可以看出,他心里也一样不好受。 李尔再次问出了刚刚的问题,对此玛丽的父亲并没有给出什么特别的回答。 毕竟玛丽已经十八岁了,已经是大姑娘了,做父亲的也不能天天看着他的女儿喜欢什么。 不过,在玛丽死的那一天,玛丽的父亲确实发现了一些异样。 “玛丽每天都很开心,不过那一天她似乎开心的有些过头了。” 李尔立刻来了精神,问道:“哦?详细说说。” “这只是一个感觉,玛丽她从前几天就一直很开心,比起之前还要开心。” “就似乎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一样,每天都在窗口看着外面。” 激动,期待…… 李尔将这个情绪记录了下来,然后看了看本子上的记录。 除了亨利没有什么情报,其他三位死者在死前都很期待接下来的会面。 只是,什么人会同时认识四个不同年龄,不同性别,不同地位的人呢? 李尔有些想不通,便站起身道:“先生,我想去你女儿的屋子看看。” 玛丽的父亲知道这是为了查案,立刻将他们带到他女儿的房间门口。 他推开门看向屋子,屋子里的摆设很简洁,还有个塞满书的书架放在书桌旁。 李尔走向窗户,这里是房子的二楼。 玛丽家是一个独栋别墅,而玛丽就住在靠近马路这一侧的二楼房间里。 他推开窗户,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屋子里的摆设并不多,所以他交给了杜斯特和约翰去搜查。 很快,杜斯特走过来小声道:“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也没有和那个歌手有关的东西。” 李尔手指在窗台上轻点几下,刚收回目光却发现窗户合页中夹着指甲盖大小的碎屑。 他拿起那块碎屑,道:“这是……” 杜斯特凑过来看了看,道:“这个好像是麻绳上的一部分吧?” 李尔眉头一挑,趴在窗户上看向落下。 很快,他发现了这栋别墅右侧花坛中有一个地方的树叶被压倒了。 那里面有棕色的绳子,看起来应该是用龙舌兰麻做的。 而玛丽每天离开也是等他的父母休息后,才偷偷摸摸摸地顺着麻绳离开这里。 虽然还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是李尔至少有一个点很确定,那就是玛丽并不像她父母眼中那样完美。 他手指在窗台轻点,最后思绪勉强拼凑在了一起。 去除了完全没人在乎的亨利,其他人对面见凶手都非常开心,甚至算得上激动。 你看这玛丽都找了麻绳顺下去,活脱脱的为了见那个人而放弃了其他。 男朋友?恋人?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甚至说,在不带那个亨利的情况下,风尘女贝特认为那个凶手能改他一切。 而有可能性取向有问题的威廉,也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前去赴约。 至于玛丽,就更不用说了。 这次的凶手会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李尔决定还是去问问神奇的龟甲吧。 他们又询问了一些问题,然后立刻离开了气氛都很低沉的屋子。 走出玛丽的家,杜斯特立刻松了口气道:“得亏是玛丽的父亲来了,如果还问她母亲,我估计我会疯的。” 李尔脸上有些苦恼,开口问道:“所以,这四个人共同的特点都有什么呢?” 杜斯特和约翰面面相觑,最后都没有说话。 因为他们都感觉这四位死者简直没有任何相同的地方。 李尔摇摇头,道:“一定有某种关联之处,只是在哪呢?” “喂喂?李尔在吗?” 艾尔芙那慵懒的声音从他身上的无线电传出,“你们目前在什么位置,我来看看你们的情况,顺便给你送一份情报。” 李尔立刻将当前的位置告诉了艾尔芙,无线电那头瞬间响起了超跑的声音。 看来,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