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朝你抱怨。”
“云夏很多协会大部分都是与西洲与北洲对接的卡牌业务,他一个北乌国的灵卡师如果能让这些协会抛弃利益只为听他的来要挟云夏,那我就要怀疑到底是北乌给圣堂当狗,还是除了云夏其他帝国都在给北乌当狗了。”
“其他协会不会来放屁,媒体的报道是因为卡牌工厂的事情和我产生了利益冲突,对家只是为了恶心我一下,真敢到我面前来,就是得罪死我的下场,聪明的人已经猜到我是月宫卡组的制卡师,我这样的天赋灵卡师还是即墨家的继承人一旦升上S级,对他们来说就是毁灭级灾难,你只需要记下那些朝你抱怨的人来自哪个协会,目光短浅的人,没资格吃到红利。”
问姜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成功的震到了汤茜的神经。
其实她未必想不到这点,但是因为问姜出事,她是教练就是第一线的受害者,大家只会打电话给她抱怨,听的多了自己脑子也麻了,不能第一时间想通这些,只因为对方地位超然,就把最重要的点给忘了。
如今这么一说,汤茜倒是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