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的... 崔奕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又或者是清心寡欲这么多年,一朝破防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管不顾任由她要了很多次,也帮着她倾泻了不知多少回。 待怀里的人儿彻底风平浪静,已经过了子时。 他发烧过后出了不少汗,身子也乏力得很。 拥着湿漉漉的她就这么睡了过去。 次日凌晨,天蒙蒙亮,崔奕睁开了眼。 一向警觉地他低头一瞧,怀里空空如也,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昨晚的事,他大约是有些模糊记忆的。 他好像发了烧,一位中了媚药的女子闯入他的阁楼,随后二人一响贪欢,做到了子时。 略微分析一下,这女子要么是被人下了药无意中闯入这里,但这个可能性不大。 要么就是故意自己给自己下药,想要做他的女人。 原先觉得后者可能性大,可睁开眼发现人不见时,还是略微吃惊的。 崔奕起身套上衣裳,推开门来到隔壁的书房,环视一周,也没看到人。 这时外面候着的侍从听到动静,连忙进来伺候。 进来的是一位清秀的小厮,常年跟着他近身伺候,名叫陈琦。 “陈琦,可见有人从这里出去?”崔奕眉目森严问道。 陈琦稍稍吃了一惊,随后摇头,“回主子的话,并不曾见人出去,怎么?有人闯入了这里?” 昨夜是主子每年心情最差的一天,所有护卫都会退开天经阁,就连他也没在身边伺候。 难不成有人知道主子这一夜孤身一人,特来行刺。 想到这里,陈琦心下骇浪滚滚,后怕尤甚,“主子,您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话还没问完,目光触及到崔奕脖颈处的咬痕,陈琦倒吸一口凉气,直接看呆了去。 崔奕清俊的眉眼微微一压,一股与生俱来的威严散发出来。 陈琦连忙低下头,脑子里不禁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 崔奕按了按眉角,坐在书案后纳闷。 这就奇怪了。 能躲过陈琦,只能说她早就走了。 既然是冲着他来的,不该借机要个名份趁势留下吗? 这女子打着什么主意? 算了,她既然有这等打算,总该不会消失不见的。 昨夜他高烧不退,如今细想怕是差点出大事,那女子也算是救了他一回。 既是如此,便不计较她昨夜算计他,等着她上门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