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开门离开的江悦顿时停下了脚步。
裴恒远在床上四处翻找,还是没找到手串,他看着江悦,唇线抿得很直。
见他如此紧张此物,应该是很重要,江悦轻声道:“估计跟钱袋子一样,掉了吧。”
裴恒远直接否定:“不可能,那手串我常年戴在手上,编织的线更是刀枪剑戟都无法砍断,除非我断手,否则不可能掉。”
他这话什么意思?
裴恒远抬眸,神情恳切:“那手串不值几个钱,但是对我很重要,姑娘如果捡到,请还给我,我可以给你银子。”
江悦心下腹诽:我呸,连断手都不会丢的东西,找我要?干脆直接说怀疑我偷他东西得了!
真是欺人太甚了!
“我没见到你说的手串。”
裴恒远眼眸猩红,直直盯着她:“我说了,请把手串还我,我给你银子。”
“我也说了,我没拿你手串。”
“姑娘,请把手串还给我。”
……
江悦见此人是坐实了自己是偷他东西,一下子怒火也烧了起来。
江悦一向奉行能动手的绝对不动口。
她握紧手中的拳头,朝着裴恒远脸上砸去。
裴恒远常年习武,眼疾手快握住突然袭来的拳头,他手臂本来就有伤,扯一下,包扎好的伤口又有血珠冒出。
已经气疯的江悦哪里还能看到这些,她又抡起另外一拳砸去。
裴恒远用另一只手接住,他手臂上伤口撕开,力量一松,江悦一时不防,直接倒在了裴恒远身上。
“啊……你们在干什么?”凌云手里拿着一个烤红薯,惊悚地看着床上压在一起暧昧不清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