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那丫头成了皇后,后宫定会和睦安宁。”
这便是变相的袒护了。
萧玦闻言,不由多看了乾元帝一眼。
和睦安宁……
该是鸡犬不宁才是。
但想到日后他不会纳妃,后宫只有时鸢一人,这个顾虑便不存在了。
果然,太后听到这话脸色都变了,讽笑一声,将时鸢在她面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又道:“若她母亲还在,万不会将她养成如今这个性子!”
提到时鸢的母亲,乾元帝脸上难得有一丝异样。
太后知道儿子年轻时和谢家女那点事,咳了咳轻巧带过,
“还没成婚就险些将太子三魂六魄给勾了去,若是成婚了,那还得了?为了冮山社稷,选太子妃一事,须得慎重。”
如何又牵扯到江山社稷了?
乾元帝知道太后蛮横起来是惯不讲理的,朝堂上那些事又不好说与太后听,只能先缓住太后。
“母后,朕还有些折子未批,你先回去,待朕忙完了再商议此事。”
“休想糊弄哀家。”太后径直坐下,态度强硬,“你现在下一封退婚圣旨,哀家立刻就走。”
“这……”乾元帝皱眉,“君无戏言,朕已经召告天下,岂有再收回的道理?你这不是为难朕嘛?”
“那便说是哀家的意思,哀家不同意时鸢为太子妃,与你这个皇帝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