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稳准狠!!
——不将叶小川弄死、弄的永世不得翻身?
文公子这辈子,只怕都过得不舒坦...心里憋屈的不行!
现如今。
拓家堡的财神爷,文公子,溜了...
而被两道明晃晃的光柱锁定的杜小雨前夫,此时还挺着腰板儿,直杠杠的站在那里!
“杵在这旮瘩作甚咧?”
拓家堡族长杵着根枣木拐杖,在一个年轻后生的搀扶下。
颤颤巍巍的走到他跟前,“拓跋儿,你这是想寻死,又懒的找柴火回来火化尸首么?”
没回应。
这家伙,依旧直杠杠的站在光柱里一动不动...
“哥,你的腿咋解在抖?”
扶着拓氏族长的那位年轻后生,满脸好奇:“哥,你的裤管,咋湿了?”
杜小雨的前夫,依旧还是没反应...
气的今天眼瞅开煤矿的事黄了、而且自家的庄子围墙,还被白白轰出一个大豁口。
甚至刚才那阵高射机枪的扫射,吓的庄子里的大公鸡飞走了几只。
吓的有好几只母鸡,估计接下来的日子都不会下蛋了...
所以老族长那个气呀!
只见他举起拐杖捅捅那厮:“咋地了?撞邪了,还是被山神给定住了?”
“不不不不是....”
原来。
杜小雨的前夫叫拓跋儿,只见他牙关颤抖的异常厉害,“二,二、二爷,我我...我腿软...”
“废物!”
老族长恨铁不成钢的举起拐棍,狠狠的抽了这家伙一棍子,
“我们先祖,为了躲避蒙古人的追杀,这才逃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
前前后后历经上千年的付出,才有了今日的拓家堡...唉,咋就出了你这么个软蛋?”
“你今日,要是被叶知青给轰成了渣,你二爷爷我还认你是条好汉!”
“唉...啊呸!言轻莫劝架,人穷少走亲...废物啊,你连这道理都不懂么?”
老族长摆摆手。
“拓良啊,你不用管我了,先把这废物背回庄子去吧...杵在这里,给大家伙儿献宝么?”
原本搀扶族长的那后生,欢欢应了一声。
背上其实已经尿了裤子,浑身抖动的跟打摆子似的杜小雨前夫,径直去了。
不再理会,拓跋儿那个丢尽了祖上荣光的家伙。
拓氏族长颤颤巍巍,望向高射机枪所在之处,“叶知青同志,是你么?”
“是我。”
将枪口抬高。
叶小川从光柱后面闪出身来,“拓二爷,好久不见了啊,您老人家身体还好?”
“好,好着哩!”
族长裂嘴笑笑,“在咱们拓家堡的乡亲,还没过上好日子、没能吃饱穿暖之前,我才舍不得闭眼睛哩...我的心里呀,不甘心呐!”
“叶知青同志啊。”
“你可愿意到咱们庄子里,陪我这个老不死的拉拉话?”
老族长问,“虽说那姓文的后生,他在咱这开煤矿,未必真的对咱是什么好事。
可...他只要来开矿,总得找人帮忙修路、运点木头石子,帮忙盖盖房子啥的不是?
但如今...唉,叶知青同志啊,咱能不能听听你这个大忙人,接下来又是怎么个章程啊?”
拓氏族长的意思。
叶小川明白:他不就是嫌自个出手,把文公子给赶走了吗?
那家伙一走。
拓家堡里的乡亲们,接下来岂不就找不到活干,那不就赚不来钱了?
而拓氏族长。
就是想让造成这一结果的叶小川,得给他一个说法...
他的意思就是:你总不能把我的财神爷赶走了,然后拍拍屁股,叶小川你也走了。
结果,留下我们拓家堡的一帮子倒霉催的。
继续吃野菜、喝榆钱杂面粥,继续像以前那样苦熬日子吧?
可问题是。
这件事吧,有点事发突然!
叶小川今天傍晚,也是听了杜小雨回来报讯之后。
才匆匆忙忙骑着自行车跑到脂米县城,然后开上大卡车、卡车后面牵引着58式双联高射机枪。
急匆匆的赶到拓家堡。
哪有时间去想,把那个文公子赶跑之后,又该给拓家堡的乡亲们,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可形势不由人。
如今已经到了这种局面了,那就只能先跟着拓氏族长进村...到时候随机应变,再说吧!
心不在焉的跟着拓氏族长。
来到拓家堡庄子里,只见所有的社员,此时都被干部们给叫了起来。
拓家堡庄子,已经被叶小川给轰了几炮,遗留下来的满地的狼藉,总归得有人打扫不是?
再加上庄子外面又是开枪、又是开炮的,经历了这么大的一场变故。
乡亲们哪还睡得着!
等到来至拓氏祠堂边的大队部办公室。
老族长一边吩咐村里的俊俏婆姨,赶紧去烧水泡砖茶,一边掏出一包“红梅牌”香烟。
拆开了用来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