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无言,紧跟其后,两人的背影渐渐淡出人群视线。
“等等!”
沈碧眼眶泛红,声音因之前情绪失控的哭泣而变得嘶哑,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她猛地跨步上前,拦住了宋念的去路,伸出一只手,坚定而迫切。
“拿钱出来!”
“钱?”
宋念侧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解,那双眸子仿佛在问,到底是什么钱,让你如此急迫?
沈碧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溢出,一字一顿,愤慨地说道:“你从爸妈那里私自拿走的钱!”
宋念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中一脸尴尬、努力维持尊严的谢玉兰。
谢玉兰显得坐立不安,急于辩解:“真的不是我说出去的,那天你们争吵得那么激烈,沈若非沈碧实在无法容忍那股令人窒息的异味继续侵扰她的感官,恐怕那位原主还得继续背负着“臭牛屎”这样一个羞辱性的绰号,任由其在乡间巷尾流传许久。”
而此刻,宋念虽然因体内流淌着原主的血脉而多少受到了些影响,但在面对沈碧那毫不掩饰的敌意与冷漠时,却显得异常镇定,毫无波澜。
或许是因为早前为了宋家花那桩偷子风波,她在春河村掀起过不小的风浪,那段经历让她如今变得更加有恃无恐,无所畏惧。
“不欢迎我?”
她嘴角勾勒出一抹冷嘲的微笑,语气中满是挑衅与不屑。
“那我走了。”
言毕,宋念转身欲去,赵凛则如影随形,沉默无言,紧跟其后,两人的背影渐渐淡出人群视线。
“等等!”
沈碧眼眶泛红,声音因之前情绪失控的哭泣而变得嘶哑,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她猛地跨步上前,拦住了宋念的去路,伸出一只手,坚定而迫切。
“拿钱出来!”
“钱?”
宋念侧首,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解,那双眸子仿佛在问,到底是什么钱,让你如此急迫?
沈碧眼中的怒火几乎要溢出,一字一顿,愤慨地说道:“你从爸妈那里私自拿走的钱!”
宋念闻言,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人群中一脸尴尬、努力维持尊严的谢玉兰。
谢玉兰显得坐立不安,急于辩解:“真的不是我说出去的,那天你们争吵得那么激烈,宋旺他心里不服气,你一走他就到处乱说了。”
沈碧下巴微扬,眼中闪烁着挑衅的光芒:“你还真好意思啊,从家里拿走了那么多钱!现在爸妈落到这个地步,你居然还不肯把钱交出来?”
她嗓音中的嘶哑透着强烈的谴责,仿佛宋念的行为已超乎她的忍耐极限。
“你倒真是有胆量!这笔钱,你凭什么拿?”
宋念只觉得沈碧的指责刺耳且过分,不禁冷笑。
“我为何不敢拿?谢大姐这样好心,听到这些事情也没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无辜被扯进来的谢玉兰脸上满是难堪,刚欲张嘴解释,就被宋念连珠炮似的言辞打断:“那些钱,本就是赵凛这些年辛辛苦苦寄回来的,属于我的份额。考虑到父母的晚年,我并未全部取走,还特意留了几百块钱给他们。”
宋念斜睨着沈碧,话语里带着一丝讽刺。
“怎么?家里找不到那些钱了?钱呢,都到哪儿去了?”
答案不言而喻——那些钱多半是被宠溺过度的宋旺挥霍掉了,说不定其中还有沈碧的一部分开销。
在春河大队,宋家宠爱儿子宋旺和大女儿沈碧是出了名的。
沈碧出嫁时,尽管嫁妆谈不上豪华,但在当地也足以让不少姑娘羡慕。
至于宋旺,他的待遇就更不用说了,当同村的伙伴还穿着草鞋在泥土中跋涉时,他已蹬上洁白无瑕的运动鞋,身上的衣服也是市面上买的新款成衣。
而夹在这两人中间的宋念,似乎成了被遗忘的角落,不仅未曾享受到丝毫家庭的偏爱,嫁入赵家时,她的嫁妆竟只有简陋的三张草席,连最基本的被褥都不曾拥有。
宋家花甚至还为此上演了一出虚伪的眼泪戏码,哭诉家境贫寒,试图博取同情。
这让人难以置信,同为一母所生的三兄妹,命运的天平竟倾斜得如此离谱。
春河大队的村民们虽看在眼里,对宋家花的偏心有所察觉,但他们又能如何呢?
毕竟,在那个传统的村落里,家长的决定往往就是一切,外界的舆论再多,也无法轻易撼动一个家庭内部的决策与安排。
反正这娶亲的喜事与他们无关,将来也不会有哪个媳妇带着草席踏进他们家门槛,成为茶余饭后的笑谈。
人群里不乏跟随在宋家花身后的看客,乐此不疲地围观赵家凹赵家的这场闹剧,心中各自藏着几分幸灾乐祸。
赵凛,这个集才华与幸运于一身的男人,总是轻易就能勾起旁人的艳羡与嫉妒,甚至暗暗希望他能有朝一日栽跟头,好让心中的不平衡找到一丝慰藉。
宋念手里紧攥着那三张不起眼的草席,缓缓道出这些年被巧言令色诱骗,送往娘家的钱财细目,每一件、每一桩,如同锋利的刀刃,在这个日子里无情地割开往日的伪装。
这场突如其来的揭露,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