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酒,冲着他道:“会喝酒吗?” 温程北没回答,倾身拿过酒瓶,自顾倒了一杯,侧身道:“我替我哥跟你道歉,希望你能原谅他。” 说罢,他一仰而尽。 女人们有些看他的脸,有些看他的喉结和手,反正温程北露出来的地方,哪哪都好看。 主位女人不置可否,温程北又倒了第二杯:“需要什么赔偿条件,你来提,我们尽量做到。” 女人撑着下巴,满眼欢喜的看着温程北,见他又想喝酒,拦了嘴:“等一下…” 温程北看她,女人说:“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吗?你这两杯下去又喝了我十几万。” 桌上有人笑,温程北当然知道,他不是没见过钱,更不是没见过酒,以前家里酒窖随便抽出一瓶都是六位数起步。 可他现在能说什么呢? 他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像只鹦鹉一样,任由人逗。 主位女人瞧着温程北,勾起唇角道:“你敬我一杯酒。” 温程北拿起酒杯,起身道:“徐小姐,我敬你。” 桌上人齐齐乐出声,斜对面一人笑道:“你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温程北第一次身临其境的感受这种场合,他是真不懂。 许是瞧出他眼神里清澈的无知,有人说:“嘴对嘴敬。” 温程北还举着酒杯,闻言,忽然明白温仕言为什么死命不让他踏入社会了,这就是社会,有权有势为所欲为,跟男女无关。 他站着不动,五秒过去,主位处的女人调侃:“是你想来‘解释’,我才给个机会让你来,这儿不存在强买强卖,你能卖就卖,不能卖把你喝的酒钱结了,随时走。” 温程北倒不是给不出这点酒钱,但他不能现在就走,他特想知道,戚赫微知道他今天来这了吗?她在乎吗?是完全不想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正想着,包间房门毫无预兆地被人推开,桌上人闻声望去,温程北也抬起头,然后,就这样隔着十几米远,跟戚赫微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