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贵里冒出贾兰这么一个考上解元的怪胎,紧接着又冒出忠顺王世子这么一个人物……”
“不就是两个黄毛小子罢了!”余嫣红依旧有些不忿,看了看几人,开口又说了什么。
……
最后,几人喝了一顿闷酒,各自散去。
当晚,吴呐言回到家里,正好碰见正座家中的大哥吴审言,犹豫了一下后还是将在酒楼里遇见忠顺王世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吴审言闻言眉头紧皱,随后道:“你将事情来龙去脉再说与我听。”
吴呐言连忙组织语言又说了一遍,又附上自己所想。
“听说忠顺王素来与贾府不和,今日那忠顺王世子来这么一出,是不是代表圣上对贾家的看法有了改变,那我们是不是……?”
吴审言瞥了弟弟一眼,原本紧绷的脸色稍霁:“你竟然想到此番关节,不错。”
他想了一阵,端起一旁放在茶几上的茶碗又放下,才开口道:“你今后对贾府恭敬点,毕竟也曾经是四王八公之首,这些年他们从军中抽身,在工部为官的贾政官声也不错,再加上出了贾兰这么一个后起之秀,这都是我们可以争取的对象,不要因为些陈年烂账把对方硬推了出去。
至于忠顺王府,那边确实与贾府有隙,可具体是怎么回事连我也不清楚,宫里的老人们也只是人云亦云。”
吴呐言想到了什么,忙问:“莫非是当年义忠亲王之事?”
吴审言微微摇头,却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