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生怕看错了一丝一毫。
片刻后,屠夫赵瞪得眼大如牛:“怎么会这样!”
他看了看清水里散开的血,又看了看和自己一样瞪大双眼的儿子,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楚安澜啧了一声:“有意思。”
沈大夫看了一眼瞿捷的方向,将茶盏从楚安澜手中接过,分别展示给公堂内外的人看:“屠夫赵与二胖的血,也未相融。”
围观百姓发出和屠夫赵一样的惊呼:“怎么会这样?”
被按在地上的凌晗拼死挣扎:“呜!呜呜……”
“啪!”
惊堂木的声音,响彻公堂。
瞿捷扬声道:“本官清白之身,经得起验证。闹剧就此终止,本官还需审讯犯人。”
衙役持着佩刀站出来,呵斥道:“都噤声!”
瞿捷坐回审案桌前,让人给凌晗上了枷项:“凌晗,将你如何杀害凌宣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
凌晗红肿着双眼看他,那声“爹”终究是没再叫出口。
这时,门口突然挤进一人:“让开!都给我让开!”
众人纷纷回头。
只见,一个穿着鲜亮蓝色锦袍的中年男人挤开人群,迈入公堂:“瞿大人,你当真清白么?”
瞿捷面色剧变:“姐夫?”
凌曾煌望了望地上的凌晗,又看向审案桌前的瞿捷:“这声‘姐夫’,我担不担得起,还得另说。瞿大人,你敢重新验血么?”
望着极力隐忍愤怒之色的凌曾煌,瞿捷忍了忍:“谁都可以质疑我、冤枉我,但你怎么也……”
“我怎么了?”凌曾煌望着他:“你验还是不验?”
瞿捷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