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和秋梦蝶大闹秋家丧礼,秋明奇怒极攻心,血洒灵堂的事情,很快便又成了无数豪门的口中话料。 五湖四海,再度震撼! “太张狂了,真的是太张狂了!” “人都死了,还不放过,什么仇什么怨啊?” “秋家这数十年来,有些恩怨,着实不是我们能说得清,是非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今日之事后,那场不可避免的大战,算是彻底的打响了号角。” “没错,季家和秋家,虽说没有联姻成功,却也早已暗中结盟,季家几番损失惨重,更是愈发脱离不了秋家的支持,此番秋家受辱,季家断然很快就要有所作为。” “秦风此子,如此张扬,究竟是得意忘形,还是心有大智?” “……” 无数功于心计的人,暗自揣摩解析,仿佛是已经能在空气中,隐隐嗅到一股血腥味。 同一时间,季家。 季天志独自一人坐在季施华的灵堂上,面容憔悴,脸色虚浮,可见这段时间以来,他过的十分不乐观。 丧子之痛,无人能懂! 前后不过一个星期,季天志便暴瘦二十斤,本该人高马大的他,此时看起来,竟是给人一种孱弱之感。 虎毒不食子。 外人看来,季天志是一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当代枭雄,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于季施华这个儿子,他有多么在乎看重。 他曾将季家的一切希望,寄托在季施华身上。 谁曾想。 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 “呼” 重重的吐了口气,季天志大手拜了拜,低声说道:“来人。” 声音虽轻,却有人能听见。 一个黑衣人,悄然无息的来到季天志身旁:“老爷!” 季天志双眸低垂,淡淡的说道:“今日秋家丧礼,秦风是否带了秋梦蝶去闹事?” 黑衣人闻言震惊,旋即重重点头:“老爷未卜先知,的确如此!” “看来,唯有不死不休了。”季天志点了点头,又问道:“羊城那边,可都安排好了?” “都如老爷指示,安排好了。”黑衣人道:“秦风近日都在燕京,纸醉金迷,丝毫没有洞察。” “动手吧。”季天志说道。 “是!”黑衣人就欲退走。 “等等。”季天志又喊道。 黑衣人:“老爷还有什么吩咐?” 季天志说道:“此番参与行动的人,都是我季家精英,夜莺山庄一战,季家武力已经损失惨重,这几个人,断然不能再夭折了。” “明白!”黑衣人会意道:“万一遇到变故,我们季家的高手,即使放弃任务,也要保全自身安危!” 季天志点点头:“去吧。” “是!” 黑衣人这才离开。 黑衣人离去后,灵堂中便又只剩季天志一人,跳动的烛光,映照在他那消瘦的面庞上,整个人就好像厉鬼一般阴厉。 季天志双拳紧握,双目如剑,声音嘶哑如兽。 “秦风,你杀我儿,我便杀尽你所有亲近的人,我要让你亲自体验一次,失去挚爱是什么感觉。 失去所有挚爱,又是什么感觉!” …… 一场风暴,正在黑暗中悄然酝酿。 此时的秦风,却还在开着车,载着秋梦蝶一同往仇家回去。 阴雨绵绵,沉闷的天气,令人的心情也似乎有些低迷。 向来话多的秋梦蝶,重新回到车中,整个人就好像李秋雪附体了一般,话不多说,神不守舍,面无表情。 秦风时不时的看她两眼,几度欲言又止。 今日之后,秋梦蝶与秋家,算是真正的恩断义绝,各走各的路了。 固然早就没有情分可言,可毕竟血肉相连,同族之血,真要割舍的时候,难免会有些惆怅。 “她自己会好的。” 秦风心里喃喃着,秋梦蝶是个坚强的女人,不会因此一蹶不振,况且,如今和秋家彻底撇清关系,于她而言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疾驰之中,火红的超跑,极为高调的回到了仇家。 仇天姐弟俩早就在停车场等待。 看到秦风和秋梦蝶二人下车,仇天平静无奇,仇天豪却是早已欢呼雀跃:“大哥,牛掰啊,你简直牛掰炸了,我刚刚听说,秋明奇那老狐狸又被气吐血了!” “吐几口血又不会死,大惊小怪什么?”秦风摆了摆手,继而将车钥匙扔给仇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