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揣着崭新的百元大钞,陈超骑着自行车,在内心反复诘问自己。
“不,我的能力不会骗人,成绩也不会骗人,女生并不是学不好理,至少我不符合这条规律。”
“相不相夫教子我不知道,我现在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怎么走出农村,走出这个各种意义上贫瘠的地方。”
“女生的命运到底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付沧钊一定也不希望我多花时间去思考这些事情,我应该多想想怎么超越前边的男生……”
“可我还是很不甘心——和我一样喜欢理科、擅长理科的女生,太少了!”
“别家女生现在都开始写情书、谈婚论嫁了,我觉得奇怪,明明都在学习的年纪,为什么要搞这些?是谁告诉她们可以放松学习的?是大人们吗?那大人们又是怎么知道应该早早催促孩子结婚的?是祖宗吗?祖宗又是听谁说来的?……”
“我不明白、我不明白……”
家里来亲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