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是小丑。
“不过也不是没有需要用到你的地方。”楚子航再次开口。
“赴汤蹈火啊，楚兄！要我怎么做？”芬里尔拍了拍胸脯，做出一副随时可以冲锋的样子。
如果真的就这样没用下去，那真的是丢光老脸了，不说自己，就是副校长听说了也一定会用他裤子上的皮带来清理门户。
“麻烦你收集燕京所有地方的特殊事件传闻，龙王引发的地震，应该会伴随着一些特殊事件。八卦可是你的特长…”楚子航说。
“放心吧，别的我不敢说，但是八卦我可是专业的！”芬格尔仿佛一瞬间燃了起来。
另一边，燕京王府井大街。
这条从明成祖时期就辉煌无比的街道，横跨了东城区和西城区，是属于绝对的市中心区域，而夏弥和顾野就正在这条街上漫无目的的散步。
“察觉到了吗？”搂着顾野手腕的夏弥在他耳边轻声开口。
“嗯，我还以为会有更多人关注莪们呢，结果只有十来个。”顾野点了点头。
本来这次出来的目的是把足够多的混血种吸引住，一起带入位于地铁站的尼伯龙根的，但顾野没有想到来的人并不多。
“是哪里出了什么问题吗？”夏弥有些不解。
按理来说，不管是那群老牌贵族，还是赏金猎人，没有太多情报的他们对于卡塞尔的关注度应该是最高的。
毕竟上一次龙王就是死在了卡塞尔学院的学生手上，这一次他们绝对不会放松对卡塞尔的监视。但是现在却只是这么一点人，有些太奇怪了。
“是有点问题，不过…我们问问不就好了？”顾野目光看向了迎面走来的年轻人。
“很高兴见到你，顾野先生，我是奥斯威尔，奥斯威尔·斯宾塞。”斯宾塞微笑着对顾野伸出手。
“斯宾塞？英国人？”顾野看了一眼斯宾塞，这个姓氏可不简单。
斯宾塞家族最古老的祖先是侍奉征服者威廉的王室管家温切斯特伯爵罗伯特·勒·德·斯宾塞，他还是英王爱德华二世好友休·勒·德斯宾塞的祖先，如此算来这个家族最初起源于11世纪了，货真价实的近千年名门贵族。
这么说也许有些太过于遥远，但有一个众所周知的人物，也是来源于斯宾塞家族分支，那就是被誉为铁血首相的丘吉尔，他的全名就是温斯顿·伦纳德·斯宾塞·丘吉尔。
这群老牌贵族终于按耐不住了吗？顾野伸出手，和斯宾塞握在一起，眉毛挑了挑开口：“那么请问斯宾塞先生有何贵干？”
“我是来找顾野先生做一个交易的，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和这位小姐赏脸。”斯宾塞说。
“要去看看吗？顾野？”夏弥抬起头看向顾野。
“走吧，我倒是很好奇你会提出什么交易。”顾野沉凝了一阵开口。
既然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不如主动把他们给吸引进去，尼伯龙根的观众可是越多越好啊……
咖啡馆内，斯宾塞在舒缓的音乐下接过侍者端上来的咖啡，有些歉意的看向顾野。
“很抱歉只能在这里和您交流，我本来想要购置一处安静的房产的，但是您也知道…二环的房价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高速上涨的房价，哪怕是千年贵族斯宾塞也不得不考虑是否值得，这一点倒是挺讽刺的。
“没关系，有话直说吧。”顾野无所谓的开口。
“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我希望顾野先生您可以放弃卡塞尔，和我们合作。”斯宾塞说。
“加图索家族率领的秘党实在是太过于顽固了，他根本不明白龙王的死代表了什么。”
“哦？代表了什么？”顾野问。
“我们远比人类优秀，本该是统治者，但那么多年来，却小心地隐瞒身份，不就是因为龙族的阴影还在么？他们随时可能复活，我们使时刻提心吊胆，我们不希望同时被龙族和人类看作敌人。但是现在终于找到了杀死龙王的办法，就要摆脱这个阴影了，再没什么能制约我们，我们的势力将遍及全世界！这会是我们最光荣的时代！”斯宾塞越来越激动，甚至忍不住站起身来。
“而你，顾野先生，你将会是新时代的缔造者，只要你愿意，那么整个混血种世界都会为你敞开大门！”
“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顾野没有理会激动的斯宾塞，而是冷静的开口。
“很简单，首先也是最重要的，圣杯……我的意思是龙骨……你不能独占。”斯宾塞眉飞色舞的说。
“如果可以，我们会用足够合理的金钱来换取。一笔让您不会失望的数目。”
“有多少？”
“全世界混血种贵族旗下公司的股份，以及…优秀的后代，都会为您而开放。”斯宾塞说。
“我想这位小姐应该明白，这么优秀的人并不会只属于你一个人，只有让他尽可能的繁育后代，才能够迎来一个真正属于混血种的时代。”
“哦豁…”顾野听到斯宾塞的话，下意识的挪了挪位置，因为他感觉某个火山快要爆发了。
“你有麻烦了，斯宾塞先生。”
“什么…”斯宾塞还没反应过来，排山倒海的威压就出现在了咖啡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