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帝思考两者的区别。
“秦王李世民才打完洛阳，正返回长安途中！”
“这……！”
永安帝脸色动容，重新又看了一眼楚祯，见他光着手臂，却丝毫不见寒冷的模样。
“楚先生太过谦虚了！”
永安帝言语多了几分热情，“以楚先生之神异，尚且不能称为神仙，其他欺名盗世之徒，岂还能被尊称为仙人？”
楚祯只一笑。
时空史官的身份，让他在不少地方的确可以被称为神仙。
但真要说他是神仙，那肯定也不对。
永安帝试着又问：“楚先生既与明太祖……不，与洪武帝聊过，那大顺朝的事……？”
众所周知，大顺朝是造了前明的反。
但依据惯例，造反成功后，开国君主又都会去拜祭前朝的明君，以安抚民心。
所以，明太祖在大顺朝反而名望很高。
楚祯说道：“朱元璋把李自成一伙指作是反贼。”
“……”
永安帝就不该问此事。
太祖昔年也是李自成一伙。
接下来，他又问了火枪、大炮以及战列舰的事。
楚祯很坦然，直说自己不会，但如果大顺朝有什么工程技术难点，可以写下来送到贾府或林府，由林黛玉转交给他。
时间不确定，可能当天就有回复，也可能半年一年都没空回。
“朕明白。”
永安帝给楚祯道谢。
有这么一位堪比神仙的人在荣国府，他原本想抄了宁荣府的念头，也逐渐熄灭。
权当是给楚先生人情。
他回答了楚先生之前的问题。
“抄家吗……”
楚祯问他：“抄了贾家两府，对林家不会造成影响吧？”
“自然不会。”永安帝笑道：“林如海是一位好官，朕赏识他，让他在外督造海船、大炮，与王子腾试着打一打小琉球上的番红毛夷。”
似乎是这位新皇帝在京城施展不开，所以让林如海在外边造战船大炮。
楚祯点头：“既如此，陛下就该赏的赏，该罚的罚，我只希望看到林小姐安然无恙。”
“林家不会出事！”
永安帝肯定道。
想了片刻，又给楚祯透露道：“有老太君在，荣国府也不会出事情，我会给老臣一個体面。”
贾母果然才是贾府的定海神针。
她代表着四王八公过去的辉煌，即使永安帝想要打压他们，也要给老臣留一分情面。
最主要是，荣国府如今实在构不成威胁。
“但宁国府贾珍行事丑陋，违逆人伦。”
永安帝话语带着杀意，“太后催我给宁府定罪，等处置完我侄女的事，宁府就与这天仙宝境一起，都送与楚先生住吧！”
“……？”
楚祯很是惊讶。
李小娘子你是一语成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