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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上官飞说完,艾景回想当时的场景,确实是这样。
蛮王吟前几句诗的时候,那些学院前辈都是面色沉重且肃穆,但最后一句的时候,竟然很多人都露出了笑容。
“对啊,我当时也很疑惑,为什么那些前辈会笑。”
“啊,有吗?我没有注意到,当时我有点感伤……”
“上官学长快说说有什么秘密,别卖关子了!”
“对呀对呀,上官师兄快讲讲呗!”
“……!”
上官飞温和一笑,开口揭秘道:“很简单,因为这句诗的后半句,是说蛮王大人的爱而不得。”
“也曾纵横战场,也曾眺望故乡,今日在此登基,做那风的君王。”
“这是人族第6位王境风王大人作的诗,当年风王大人和蛮王大人在同一支小队,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孩,最终那女孩选择了风王大人。”
“知道这些秘辛,你们再仔细品品蛮王大人最后一句诗。”
“好了,今天的课到此结束,下节课再见,有报名提前测试的同学,请过来找我。”
等上官飞说完之后,很多老油条都找他报名。
他们都是一学年的时间,没有成功晋升二阶的人,各种常识早已烂熟于心,只是缺少学分才来上课。
艾景等新人则在细细品味诗句。
“我知道了,我悟了,蛮王大人说那句至死不言思故乡,是在挑衅风王大人的也曾眺望故乡!”
“从诗句里就能听出来,他们两个,一个是伤春悲秋的浪荡子,一个是野蛮无敌的糙汉子,蛮王能想出这些诗,估计也是憋了很久!”
“哈哈哈,我觉得也是,即便是人族的王境强者,也是爱而不得啊。”
艾景听完后也会心一笑,哪个少年心中不曾有一个白月光,最终能抱得美人归的寥寥无几。
爱情,狗都不碰!
唐云天也在那群老人里面,只见他报完名以后,扫视教室锁定艾景的身影,趾高气昂地径直向艾景走来。
“你叫艾景,对吗?”
“我是唐云天,正式向你下达挑战令牌,今天下午六点,校区战斗场见。”
“单对单。”
“作为学长,我得教教你,什么叫他人之妻不可欺!”
唐云天将一块令牌丢在桌子上,嘴角微微上扬笑的非常猖狂,说完之后便扭头离开。
许多新生同学都满脸好奇地看着这边,有些人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这谁呀,刚开学没几天,就惹上了学长,他怎么做到的?”
“啧啧啧,你没听到吗?他肯定玩弄人家的媳妇了,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有好戏看喽。”
“啊这,同是一届进入学院的,为何他如此优秀?!”
“下午六点,不见不散!”
“……!”
此时此刻,周围坐着的队友们,也都眼神怪异地看着艾景。
林冉眼神耐人寻味,仿佛在说原来你小子好这口。
沈雪眼神幽怨莫名,一双大眼睛几乎要布满水雾。
樊臣则是震惊到失神,自言自语地呢喃:“我本以为我已经是禽兽中的禽兽,人渣中的人渣,情中圣手、妇女之友,未曾想大佬您比我更上一层楼。”
“骆学姐我到现在手都没有牵上,你已经把学长的老婆睡了!”
艾景听得额头全是黑线,不知道这群人脑补能力为何这么强。
无奈之下,艾景将自己遇到唐云天第一次结怨,以及第二次让唐云天产生误会的情景,给队友们简单描述了一遍。
不然,爱好人妻的名声传出去,艾景怕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本来一切都要解释清楚了,谁知樊臣突然来了一句:“你们信吗?反正我不信。”
“如果你没有对他老婆做什么,他凭什么找你?”
此话一出,艾景整个人都傻了。
林冉等人的眼神,也全部变为了将信将疑,或者是非常怀疑,让艾景翻了个白眼,再也不想解释了。
受害者有罪论,再解释也没用!
果然,老话说的非常有道理: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最过分的是,樊臣还贱兮兮地凑过来问:“兄弟,怎么做到的?传授点宝贵经验,实话实说,我对人妻也很感兴趣!”
“你真变态。”艾景很是无语。
樊臣拱手道:“彼此彼此,互相切磋,共同进步。”
艾景摇了摇头不再搭理他,捣弄着白色令牌,疑惑道:“挑战就挑战,为什么要给我一个令牌,我才没时间搭理他。”
樊臣闻言解释道:“兄弟,你不搭理也得搭理,昨天我跟骆学姐聊天她提起过,这不是普通的令牌,是挑战令,也叫掠夺令,给你这个你必须应下,不去就是弃权认输,要扣你的两个学分给他。”
“但如果去的话,输掉战斗也仅仅输一个学分。”
“当然,赢了的话,也能得到一个学分,不过敢用掠夺令的都很有把握,被挑战者输多赢少。”
艾景听完后皱了皱眉,这规定也太离谱了吧。
同时也恍然大悟,这唐云天怕是不仅仅因为丁小青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