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絮轻轻抚摸着那些鞭痕,仿佛能够感受到当年那些孩子们所承受的痛苦。
就在她的手抚上那些鞭痕时,突然…房间里开始传出小孩的惨叫声,还有熊熊烈火燃烧的噼里啪啦的声音。
华絮和元酒几乎同时站起身来,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单人房间的四周。她们的脚步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移动着,仿佛急切地想要找出那些神秘声音究竟是从何处传出的。
在一步步后退的过程中,华絮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脚上似乎踩到了一个异样的凸起。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到了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吱呀声,仿佛是某个开关被启动的声音。刹那间,她和元酒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下落。
只不过是短短一瞬间的工夫,华絮便感觉自己重重摔落到了坚硬的水泥地上。伴随着身体的坠落,一股令人作呕的恶心腥臭味猛地扑鼻而来,充斥着她的整个鼻腔。
元酒跌落至地面后,轻哼一声后便立刻站起身,在看到周围的环境后吓得脸色惨白。
她瞪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此时的华絮和元酒才发现,她们似乎身处一个阴暗潮湿的地窖中,四周弥漫着层层的黑暗,让人无法看清周围的环境。
华絮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体因为刚才的坠落而感到无比疼痛。她强忍着疼痛,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
地窖的墙壁上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告诉她们这里曾经发生过很恐怖的事情。在微弱的光线下,她们看到了一些形状奇特的刑具,散落在四周。
那些刑具上沾满了干涸的血迹,让人不寒而栗。
元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我们怎么会掉进这个地方?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华絮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应该是有人在那间房子里,挖了个地窖,我刚才似乎不小心踩到了机关。”
两人小心翼翼地在刑具间穿梭,每一步都充满了警惕。
突然,华絮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声音,仿佛是一个男人在轻哼。她停下脚步,试图确定声音的方向。
元酒紧张地抓住华絮的手臂:“那是什么声音?”
华絮摇摇头:“不知道,小心点!”
说完,她努力朝所发声音之地看过去。由于地窖里太过于黑暗,她只能隐约看见前方那个躺在地上之人的身体起伏。
华絮紧紧拉着元酒的手,慢慢地朝那个俯趴着的身影慢慢移动过去。
在她们走过去的时间里,两人渐渐地看清地上那人的模样。
“救……救我……”那人的声音虚弱得几乎听不见。
华絮凝视着那个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她的眉头微微皱起,轻声开口问道:“赫鸿?”那一头鲜艳的红色头发,在这阴暗的地窖中显得格外醒目,除了赫鸿,没有别人会拥有如此独特的发色。
“什么?你说他是谁?”元酒似乎还未看清地上躺着的那个人的面容,听见华絮开口叫出一个名字,她惊讶地出声问道。
地上的那个男人,听见了华絮和元酒的声音,就像是突然有了精神,瞬间直起上身望向她们,声音颤抖道:“华絮和元酒?”
“对,是我们。你怎么样?”华絮急忙走上前,看着脑袋正在流血的赫鸿。
赫鸿终于确定了眼前的这两个人是自己的队友,激动地大喊出声:“苍天啊,终于有人来救我了。这地方他妈的像个地狱一样。”
元酒也激动地蹲下身,开口道:“你怎么在这里?你身上…这是被人揍了?”
赫鸿试探着想站起身,双手撑地试了试又坐了回去,有些挫败地开口回元酒的话:“我应该是被人揍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应该?”元酒一听这话,情绪激动又不解地问道。
“对啊,揍了就是揍了,没揍就是没揍。”华絮也很是不懂他的说法。
“怎么说了…”赫鸿又直了直身体,靠着腐朽的墙壁坐着,龇牙咧嘴地嘶了声,仿佛刚才的动作扯动了身上的伤口,“我明明靠在走廊最前面,一眨都不眨地盯着大门口的。就等那老头一走进来,就跑回去找你们!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元酒急切地问道。
赫鸿迷惑地继续开口道:“没想到我的脑袋不知道被什么砸了一下,再醒来时…我就在这个鬼地方了。这里太可怕了,一个人都没有,我身上巨疼也没人来管我一下。”
“那白玲呢?你有没有看见白玲?”华絮听他这样说,明白他一直一个人待着,开始有些着急了。
“没有啊!”赫鸿满脸疑惑地抬头回道。见华絮和元酒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迟疑地问道:“她…不是和你们待在一起吗?”
见他如此说,华絮和元酒的表情骤变,瞬间不能淡定了。
如此说来,如果白玲并没有去找赫鸿,那她突然在房间里不见了。难道…那间房内也有一个地窖或者是密道?才会导致白玲明明和元酒一同躲进卧室,却最后只有元酒一个人走出来?
“这可怎么办,小玲子一个弱女子,她万一碰到袭击赫鸿的那个人,该怎么办啊!”元酒急到原地跳脚。
华絮也开始眉头紧皱,恨不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