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弄一部入品心法了。” “该做下一步准备了。” 楚仁站起身,走到院中,拿起早已准备好的铲子,开始挖坑。 这一挖,就从白天挖到了傍晚,而后他又将挖出的土,一筐筐堆在墙角。 很快,月上树梢,夜晚来临。 将院子收拾了一番,简单将院中地洞入口铺平盖上,略做遮掩。 “现在就看你来不来了。” 楚仁怀抱着佩刀,回到房中坐下,闭目养神。 时间一点点流逝,约凌晨两点左右,院中传来了轻微的动静。 楚仁睁开眼,打开房门。 “张捕头,都是熟人了,何必蒙着面罩呢?” 看着院中站立的黑衣蒙面人,他面色平静。 “哦?你怎么就这么肯定我是张捕头?” 这次黑衣人终于说话,声音尖锐,是刻意的假声。 “你不会以为右臂受伤后,故意当众打一套刀法,就能解除我的怀疑吧?” 楚仁露出鄙夷之色:“你这叫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有意思的比喻。” 黑衣人扯掉面罩,露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正是张捕头。 “能否告诉我,顾乾坤究竟是因为什么,非要取我父子性命?” 楚仁毫不惊讶,从始至终他就没怀疑过别人。 张捕头有些惊讶:“你爹没告诉你原因?那你是怎么猜到是顾公子的?” “你们演技太拙劣。或者是因为吃定我,所以根本不加掩饰?” “临时安插顾人杰,再通过授印战,利用蛮子逼我上台死斗。” 楚仁笑了:“虽然拙劣,但要是没点实力,我还真就死在台上了。” “倒是看得透彻!你比你爹要聪明的多,但这并不能挽救你的性命。” 这个时候,张捕头依然保持谨慎,并不回答楚仁的问题。 他话锋一转:“我很好奇,是什么让你如此镇定?” “你偷偷摸摸在院里挖了个坑,是留给自己死后用的吗?” 他看了眼墙角的土堆,又脚尖点了点脚下有些空腔的地板。 楚仁:“嘶!” “啥意思?” 张捕头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