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就你这作风和习气,给我们皇帝端洗脚水都不配!”
一句话,出身有问题。
“大胆,你敢污蔑皇子!”景赟被启德皇帝冷落了许多年,心里早就存了不满。
“看看,看看!”
俞琳琅双手叉腰。
云华禹上次到清泉山庄提到景赟时不开心,她现在故意找茬让景赟不痛快:“皇家给你从小到大安排了那么多资源,教你读书写字,熟识先贤之理,就教出你这么个粗鲁之人?!”
王公公低下头,咽了口唾沫,郡主的嘴还真是什么都敢说啊!
景赟听着,没有传说中的暴怒,竟然莞尔一笑,语气也平复下来:“听闻郡主粗鲁,原来是世人错看了!”
俞琳琅更难听的还没说出口,人家景赟“气儿”消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不是要看玉胚吗?”
景赟一闪身:“我陪郡主看?”
俞琳琅尽管憋着恶气,但也不好在景赟面前撕破脸:“我来原本只有一件事,店里的货色不过如此,更别提有什么金绿!”
这一句,又骂了人,又贬了货。
王公公一听,郡主执著,这一天了,心心念念的还是金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