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树皮就在手掌下,红褐色的松麟边缘都仿佛泛出了钢铁般的寒光,但,没有哪一片粗糙的角落敢割伤自己。
周潜微笑起来,看着一无所知的怀榆,突然伸手搓了搓她的头,搓得她吱哇乱叫,这才笑了起来:
“果然人傻一点才会更开心吧。”
“喂!!!”怀榆被按着头顶四肢狂舞,还不忘说他:“你别以为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你就是觉得大松树是狂彪说的那个可怕的红松呗!”
但怎么可能呢!
要怪只能怪周潜经历太多,已经不相信人和自然的感动友谊了。
怀榆拽下他的手,随后又骄傲起来:“他们都喜欢我,对我好,你是不是觉得很失落,是不是还吃醋了?”
渐渐长大的年轻女孩拍了拍他的手臂:“周潜哥,你放心!在我心里,你也是一样值得信任的,你就是我亲哥!”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不会忘了你是为了谁家的地才晒得这么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