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你们兄妹做的很好。”杨若晴微笑着说。 可目光落到骆宝宝裙子上的那些灰土,她的眉头又忍不住皱了下。 这身新裙子可是今个早上才换上的吧?这就给搞脏了。 虽然家里这种类型的新裙子准备了好几身,可再有钱,也要爱惜东西,不可以铺张浪费,这是一种生活的态度,也是骆家的家风。 杨若晴俯下身去想帮闺女把裙子上的灰土拍去,结果却被骆宝宝抓住了手腕。 “娘,这地底下有响动呢!” 她指着自己的脚底下,压低了声神秘兮兮的说。 杨若晴挑眉,眼睛带着一丝调侃:“先前你像谛听一样趴在地上听,就是听那些响动的?” 谛听? 骆宝宝想起来了。 小时候娘经常给她讲睡前故事,谛听是地藏王菩萨座下的神兽,外形像狗,据说谛听的耳朵非常的厉害,能听到过去,现在,还有未来。 曾经有两只猴子以假乱真,最后闹到了菩萨面前,菩萨让谛听帮忙听听谁是那只真猴子,谁是冒牌货。 结果谛听听是听出来了,却迫于那只假猴子背后的势力,却不敢说出实情…… “娘,我才不是胆小鬼谛听呢,是真的,这底下真的有响动,那响动不是你们仨的脚步声,在你们过来之前我就听到了!” 骆宝宝抓着杨若晴的手腕,一再坚持自己的发现。 杨若晴看出骆宝宝眉眼间的认真,也不再逗她了。 环顾四下,四下并没有什么异常,这个点儿家家户户基本都陷入了睡梦中。 她将目光放在脚底下,感官也随之一点点笼罩其中。 这是一个长期习武之人养成的独特的感官反应,比正常人要敏锐。 果真,脚底下这片底下,确实有点不一样。 母女俩的对话,也没回避旁边的杨华忠和大安大志他们。 见此状,大安大志也都严肃下来,帮着一起审视四下。 杨华忠则环顾了一圈,脸色变了变,回到杨若晴跟前沉声道:“晴儿,还记得去年杨华胜他们装神弄鬼偷村里东西的事不?” 杨若晴点头,她当然记得。 杨华胜那一伙贼人很有脑子,想出了阴兵借道这么一个玄乎的幌子,偷了人家的粮食,甚至吃食。 还会故意留下纸钱啥的,代表不是人拿的,是鬼拿的,让被偷的人家不敢追究不敢声张,也同时吓唬和震慑了村里其他人,让人人自危,一到天黑就赶紧关上门窗裹着被子睡觉,哪怕别人家东西被偷光了都不敢出来瞧…… “我记得,只是,爹你咋提到那一茬?”杨若晴不解的问。 杨华忠指着不远处一户人家的小院,接着说:“黑凤家半碗红烧肉被偷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骆大伯原本就在附近蹲守。” “那天夜里,我们就发现这附近的地下好像有啥响动,事后我们好像提过。” 经杨华忠这么一提醒,杨若晴也想起来了。 还真有那么一茬,不仅杨华忠提过,骆铁匠也提过,都说在这附近听到过响动。 只因很快那伙贼人就又跑去李家村偷盗,做出更大的动静来才转移了这边的注意力。 “若不是后面咱村没再丢东西,我和你铁匠大伯都要带人来挖这地下了。” 杨若晴没吭声,却已蹲下身,将手轻轻贴伏在这地上。 这几日没咋下雨,晴了好几天,这地上的泥土早就被晒得敢干燥,黄土巴抓一把在手里,颗粒感十足。 手摸在上面,脚踩在上面,底下很厚实,并没有什么异样。 谷筜 杨若晴站起身,对身旁的家人说:“也许是别处的响动,大家不必多心,走吧,时候不早了咱该回去了。” 带着家人离开,杨若晴走在最后面,转头再次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先前站过的那一小片区域。 这底下,有问题! …… 关于斩杀金钱蟒的事儿,杨若晴这边需要等白狐的消息。 先让白狐去找,找到了它会给她捎消息。 在这过程中,杨若晴这边需要做的准备有两样。 一样就是联系上追云追风这对狼王父子,她进山斩蟒,需要借助它们的帮助。 第二件就是找到南山村的‘巫师’。 那个女人一身出神入化的巫蛊之术,从小就在深山老林里长大,跟各类蛇虫鼠蚁蝎子蜈蚣毒蛇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