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时,却只看到一座废弃的农家小院,靠西边的土坯墙都坍塌了也没人问事,里面也是人去屋空。” “啊?那人呢?是不是搬到新屋子里去了?”杨华忠赶忙儿问。 骆风棠摇头,“并没有。” “我们找到那村的里正打听情况,原来,那个弟弟当年入赘到那户人家的时候,过去了十多年都没能让那家的女人怀上身孕。” “后面某天突然又怀上了,村里人都为他们家松了口气,隔年那女人生了个儿子,当村里人看到那儿子的长相时,各种闲言碎语就起来了。” “因为那个孩子,长得根本就不像他们两口子,村里人都怀疑那孩子的亲爹是村里另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的妻子是村里的大族,娘家兄弟姐妹多,极为强势,” “听到这些闲言碎语,又跑上门来看了这孩子,回去就跟自家男人闹。” “不仅跟家里闹,还天天带着人来这边闹,闹得不安生,那个弟弟的岳丈受不了村里人的指点,投河死了。” “没过多久岳母也病死了,家里就剩下他们两口子带着个儿子,在村里处处被针对,待不下去于是去了附近的镇上做点小营生。” “做小营生的那两年他应该是赚了点小钱,还在镇上置办了宅子,听村里几个关系跟他走得近,尚未离世的老大爷说起当年的事儿,那个弟弟好像心中有个遗憾,想等着再赚了一些钱,带着媳妇儿和儿子回自己的老家眠牛山这边来。” “可老天爷跟他过不去,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儿子却染上了赌博的毛病,背着他把家底输了个干净,还去欠下了许多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