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红你不晓得,我二哥和五叔他们打理的酒楼,都不是他们的,真正的老板是我晴儿堂妹。”杨永智道。 “啊?” 陈金红惊讶住了。 “我还以为你四婶她们是说笑呢,原来还真是这样啊?你那个堂妹和堂妹夫好厉害!”陈金红道。 杨永智点点头:“他们两个都很会来事儿,堂妹在家里经商,堂妹夫在南方军营里做将军。” 原来那个年轻英俊的堂妹夫,是将军啊?大官啊! 陈金红的眼底掠过一抹惊羡。 “永智啊,咱接着咱的话说,我的意思是啊,改天你也去跟晴儿妹子那说说好话,让她给你在酒楼也安插个差事。” “啥?”杨永智愕了下。 “我是学木工的啊,咋能丢低本行呢?”他道。 陈金红道:“你别榆木疙瘩了,做人得懂变通,我让你去你就去,我不会害你,我是为咱这个家好!” “可是……” “没有啥可是的,你把你那木工活暂放一放,照我说的去做,如果你想我们这个家好的话!” 看到陈金红这么固执,杨永智想了想,“好吧,这两****瞅个机会,去跟我堂妹那说说。” “这才对嘛,来,时候不早了,咱赶紧睡吧。” 陈金红道。 躺到了被窝里,累坏了的杨永智很快就睡着了。 陈金红却是睡意全无,躺在那里,脑子里盘算着接下来的打算…… …… 几天后的上昼,杨若晴正跟萧雅雪一块儿在院子里晒日头,给骆宝宝喂鸡蛋羹吃。 杨永智过来了。 “晴儿妹子,你在家呀……” 他搓着手,站在那儿,有些拘谨的样子。 别说跟这个堂妹了,跟其他所有的堂妹堂弟们,他都是生疏的。 喊了一嗓子后,他就杵在原地,不知下一局该说啥。 杨若晴看到杨永智过来,讶了下,随即把手里的鸡蛋碗交给萧雅雪,起身朝杨永智这边过来。 “三哥,你今个咋有空上我这来呀?快,屋里喝茶。”她微笑着招呼着。 杨永智笑了笑,看了眼那边的骆宝宝:“还没吃早饭呢?” 杨若晴道:“我们都吃过了,就她没吃,让她干娘喂,没事的。” “来,三哥,堂屋里坐。” 堂屋里,杨永智坐在那雅致阔气的堂屋里,摸着屁股下面这用上好木头打制的椅子。 目光扫过堂屋里的那些家具。 这一块他是内行,这些家具,不管是用材还是打制之人的手艺,都是上乘。 且不说后院屋子里的那些家具了,单单就这堂屋里的家具摆设,少说也得十来两银子。 普通的六口之家,三年的花销用度啊! 这个堂妹,是真的有钱,杨永智心里想着。 “来,三哥,喝口茶。” 温和亲切的声音传进耳中,杨永智回过神来,只见杨若晴已端了一碗热茶过来。 他忙地站起身来接过茶,“我那妹夫呢?咋没见他?” 杨若晴怔了下,随即笑了下,道:“这几日霜降,他一大早就过去我娘家那边,帮我爹他们种麦子去了呢!” “哦!”杨永智点点头。 寒露籽,霜降麦,庄户人家通过的谚语来安排农事,他也还是知道一点的。 “三哥,你是不是找棠伢子有啥事啊?他们在村南头那一带的地里种麦子,你要是急的话,可以去那边找……”杨若晴看杨永智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于是道。 杨永智回过神来,对杨若晴这摇了摇头。 “没,没事儿。” “三哥今个过来,是、是想求晴儿妹子你一个事儿!” 找我的? 杨若晴讶了下,自己跟这个三哥关系很疏远,从前从没打过交道。 “啥事儿?三哥请说。”她微笑着,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了下来。 杨永智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在组织着词语,又似乎要鼓足极大的勇气来说接下来的事似的。 “那啥,晴儿啊,三哥想让你在酒楼里给安排个差事……”他道。 杨若晴挑眉。 “三哥不是打从十来岁就离开家门去了师父家学木工手艺么?怎么如今……”她问。 杨永智苦笑:“那是个苦差事,挣不到几个钱。” “庄户人家找人做木工活,一个月能有个五六天的差事就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