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根没想过靠这些来拉拢那日松的心。” “所以,对于她这样心善的女人,老天爷是不会亏待她的,将来,必定有福报的。” 骆风棠道:“这话我信!”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在小两口一起睡回笼觉的当口,杨若兰夜里滑胎的消息,却在全村不胫而走。 顿时,杨若兰的事情,成了这农忙时节热聊的话题。 为啥七个多月还会滑胎?一时间出了十几个版本。 对于这些一个比一个荒诞的版本,传到杨若晴耳里时,她都只是笑笑,不予发表半点看法。 这日下昼,萧雅雪从镇上回来了,过来找杨若晴说话。 “好几日不见,你的脸都尖了,当初在京城积压的膘都掉了不少呢!” 杨若晴给萧雅雪倒了一碗茶,打趣道。 萧雅雪抬手摸了下自己尖了的下巴,无奈一笑。 “那日松啥都不懂,又是个眼高手低的公子哥,虽说请了个妇人在镇上帮忙照顾杨氏,可大多时候都是我在操心,能不瘦嘛!” 萧雅雪道。 杨若晴道:“正妻做到你这个份上,也没谁了。” 萧雅雪道:“晴儿你错了,我照顾杨若兰,不是别的,就是看在我们都是女人的份上。” “她毕竟是被那日松给糟蹋成这样的……” “嗛,啥叫糟蹋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好不?”杨若晴打断了萧雅雪的话。 萧雅雪淡淡一笑:“你知道吗,那天夜里,他们两个同房了。” “动静好大好大,吵得我都睡不着,我就怀疑他们是故意的,故意来恶心我。” “然后呢?”杨若晴追问。 萧雅雪道:“我就起来,发现他们压根就没关门。” “我看到他们两个十八般花样都用上了,再后来,半夜的时候,那日松就过来拍我的门,说玩过头了,杨若兰流血了……” 说到这儿,萧雅雪叹了一口气。 “怡和春的大夫私下跟我说,杨若兰这趟是落下病根了。” “就算将来身子调理好了,一辈子怕是再也怀不上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