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看了眼他手里拿着的烧刀子酒,抿嘴一笑。 “这会子最好莫用这种烈酒,我去后院配专门用来消炎的药。” “你先去弄盆冷水来,拧冷水帕子帮娘把脚反反复复的敷着。”她吩咐。 骆风棠点头,“好,我这就来。” 小两口分头行事,一个去了后院火速配药,一个则留下来为拓跋娴敷脚。 “娘,这凉帕子敷在上面,是不是舒服一点点呢?” 骆风棠问。 却没有得到拓跋娴的回答。 他于是抬起头来,看到妇人的模样,愣了下。 “娘,你咋哭了呀?” 他有些慌乱起来,“是不是儿子手脚太重,敷痛您了?” “都是儿子不好,儿子笨手笨脚的……” 骆风棠眉头皱在一起,责怪着自己。 拓跋娴却伸出一只手来,轻抚着骆风棠的脸。 “你莫自责,你做得很好,敷得也极好,娘感觉舒服多了……”拓跋娴声音沙沙的道。 “那娘为啥哭呢?”骆风棠问,更是一头雾水。 舒服了,不就应该笑吗? 拓跋娴破涕为笑了。 她一脸慈爱的看着骆风棠:“傻儿子,娘哭,是因为开心啊!” “啊?” 骆风棠睁大了眼,还是一脸迷茫。 拓跋娴耐心的道:“娘看到你和晴儿,对娘这般好,百般体贴。” “尤其是晴儿,说是媳妇,却跟亲闺女似的。” “也不嫌娘的脚脏,我观察过了,她不是当着你的面装出来的,是发自真心的对娘我好……” 听到拓跋娴的这番话,骆风棠终于明白了。 他咧着嘴笑,笑得一脸的幸福和自豪。 “娘,我给你找了天底下最好的女孩子做媳妇呢!”他道。 “我了解晴儿,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来不装,更不虚伪。” “儿子就是喜欢她这一点!”骆风棠道。 拓跋娴点点头:“晴儿确实不错,上得厅堂,下得灶房。” “你莫忘了,她还有另一重族长的身份啊,这姑娘,有大本事的,你小子要好好珍惜,明白吗?” 骆风棠用力点头。 “娘你放心,就算没你的叮嘱,儿子也会这么做的!” 母子两个的谈话暂停住了,因为,杨若晴已拿着药回来了。 “这包药粉,是外敷的。这包,是用来内服。” 杨若晴跟骆风棠那细细叮嘱了一番后,小两口趁热打铁给拓跋娴用了药。 然后,骆风棠把拓跋娴抱到了床上。 “娘,您躺着歇息,夜饭等会儿子端来你屋里。”他道。 拓跋娴微笑着点点头:“好。” “你们去做你们自己的事吧,顺便喊你杨大伯和那日松他们进来一下,我有事要跟他们相商。”拓跋娴道。 骆风棠点头,于是跟杨若晴一起退出了屋子。 跟阎槐安和那日松那传过了话后,小两口终于得到了短暂的独处空间。 “娘的脚不碍事的,你莫要担心,也莫要再责怪自己了。”杨若晴再次对骆风棠道。 她知道他是个最孝顺的人,好不容易逮着娘去一趟山里游玩,却让娘弄伤了脚。 他心里,肯定一直都在责怪自己。 听到杨若晴的话,骆风棠挤出一丝笑来,点了点头。 杨若晴接着道:“你送过去的那些野味我都看到了,你好厉害啊,满载而归呢!” “只是,你要拿那么多野味,你娘还扭伤了脚,你们是咋回来的呀?”她好奇的问。 提到这个,骆风棠一拍脑袋:“哎呀,瞧我这记性,光顾着我娘的脚来了,倒把它给忘了!” “啥?”杨若晴挑眉。 骆风棠道:“追云啊!” “追云?追云咋啦?”杨若晴赶紧追问。 骆风棠道:“我们在山里狩猎的时候,遇到了追云。” “是追云帮我把东西送回来的,我负责驮我娘。”他道。 “啥?你是说,追云这大白天的进村啦?”杨若晴惊问。 “那它现在在哪?回山了吗?” “没,它就在咱家的大院子里。”骆风棠道。 “我想着,它大老远下山一趟不容易,加上你前两日还跟我这念叨了它,就留它在院子里待着,回头你们好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