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君墨抬手拍了拍骆风棠的肩膀。 “几时跟晴儿成亲,记得给我那捎个口信,再忙,我也会抽出功夫赶过来祝贺你们的!”左君墨道。 听到这话,骆风棠一脸感激。 他宠溺的目光看了眼身旁的杨若晴。 然后,对左君墨道:“左大哥,你放心,我们一定会给你送请帖过去的!” 左君墨点点头。 又再次看了杨若晴一眼,欲言又止。 他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直目送到左君墨一行的身影消失在视野中,两人方才转身回家。 “我们让李财主回去交待,就说泥石流埋了他全部的同伙,就他一个人逃回去。” “这段时日,黑莲教那边应该是不会再有大的动静,村民们也暂转危为安了。” 回去的路上,骆风棠为杨若晴撑着伞,琢磨着道。 杨若晴点头。 “就算黑莲教那边再有其他的举动,咱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蒙在鼓里。” “李财主做了内应,有啥情况他会及时报过来的,除非,他活腻歪了。”她道。 两个人到了家门口,杨若晴道:“就送我到这里吧,上昼我要好好睡一觉,你回去后也好好睡一觉。” “嗯!” 骆风棠应了一声。 “昨夜淋了那么久的雨,晴儿你身上没有哪里难受吧?”他又问。 杨若晴微笑着摇头:“肩上能跑马,拳上能立人,我杠杠着呢。” 骆风棠被她这话给逗笑了。 这细胳膊细腿的…… “也不能掉以轻心,哪里有啥不痛快,就要立马喝药,晓得不?”他再次叮嘱。 大妈从前的那个男人贺老六,听说就是感染了风寒,一直不得好。 最后拖拖拉拉,到底病死了。 杨若晴看到了他眼底的担忧,心里暖呼呼的。 “嗯,我晓得了。”她道。 “你也一样,哪里不舒服就要喝药,还有啊,等会睡觉前,再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晓得不?” 听到她的叮嘱,他用力点点头。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各回各家。 …… 杨若晴去睡觉的时候,天空下着小雨。 等到她被孙氏喊起来吃晌午饭那会子,外面的天空黑压压的。 她睡懵了,还以为是夜里。 “这雨咋下得没完没了啊?” 坐在饭堂里,看着外面的天色,杨若晴喃喃道。 孙氏从灶房端了一盆饭来了饭堂,“咱这带每年暑天,都得下好几日的雨呢。只不过今年这雨来得早了一些。” “来,都甭看了,先吃饭。”孙氏招呼着。 杨若晴把视线收了回来,落到饭桌上。 晌午孙氏做了好多好吃的菜呢。 清蒸大鳊鱼,红烧排骨。 野葛粉炖鸡蛋。 豆角炒茄子,凉拌黄瓜,甜酥花生米。 此外,还有一只小碟子,里面是几块方方正正的,红色的豆腐乳。 孙氏把炸开的芝麻油淋到豆腐乳上面。 这一桌简单而又丰盛的农家菜,将杨若晴的胃口瞬间勾了起来。 再不去管那雨下成啥样,端起碗来大口大口的吃着。 吃饱喝足,杨若晴要帮孙氏收拾碗筷。 孙氏死活不肯。 “你这几日都瘦了,下昼下雨也没啥事要做,你接着回屋去睡觉,吃夜饭的时候娘喊你!”孙氏道。 杨若晴哭笑不得。 爹娘他们并不知道她和骆风棠左君墨做的那些事。 完了,这下在爹娘眼中,自己成猪了。 吃了睡,睡了吃,还不长膘。 得,连猪都不如了,晕…… 打了个呵欠,杨若晴回了自己屋里接着蒙头大睡。 等到夜里起来吃夜饭的时候,雨还在下。 那天啊,就跟被人捅了个窟窿似的,下个没完没了,一点要停的迹象都木有。 幸好家里盖的是新宅子,一点都不漏雨。 饭堂里,杨华忠和孙氏望着那雨,两口子脸上布满了忧色。 “起初下雨的时候,大家伙儿都很乐呵,稻田里缺水,土巴都快要开裂了。” 杨华忠说道。 “这会子雨水太多了,先前下昼我去田里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