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滚烫的沸油倒进去,再撒入辣椒和葱蒜沫子,是不是跟剁椒鱼头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别、别……” 货郎的心理防线彻底击垮。 他脸上惨无人色,哀求着她。 那几颗咬合的板牙被拔掉了,留了两颗门牙。 以至于说话有些漏风,但大意还是能听懂的。 “不要杀我,你让我干嘛,我都干嘛!”他又哀求起来。 杨若晴勾唇。 “那好,我要问你一些东西,你如实回答,有半句假话,我十倍惩罚!”她冷声道。 “是,是!” “是谁派你过来的?”杨若晴问。 “豹哥。”货郎道。 “派你去哪?做啥?”她又问。 货郎心里郁闷。 暗道你脖子上都挂着黄老九的信物,还抓了我,到这会子还问这些? 稍一迟疑的当口,就被杨若晴踹了一脚。 “问你话呢,快说!”她道。 虽然心知肚明,可还得再核对一下嘛。 货郎腿骨跟要开裂了似的痛,忍着痛道:“豹哥派我去长坪村,打探黄老九情况。” 杨若晴跟骆风棠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果真。 那边果真不会善罢甘休。 “豹哥到底是做什么的?”她接着问。 货郎道:“豹哥在采石场做一个小组的头儿,手底下带着一组人开山采石。” “豹哥让手下去别地方骗人过来,带着采石。骗采石场老板说新来的是他们组里人的亲戚。” 后面的事儿,货郎交待的,基本跟杨华明说的无异。 豹哥一伙人把新来的人用石头砸死,然后找采石场老板索赔。 不过,杨华明知道的显然没有货郎多。 从货郎口中,杨若晴得知这个豹哥,手底下有一支七人的核心小团队。 豹哥是领头的,手底下其余六人,分工严明。 黄老九还有一个叫方胡子的,是专门去外面哄骗不明真相的人过来采石。 大毛二毛是亲兄弟,负责动手。 也就是把新骗过来的‘工友’做掉。 货郎还有另外一个人,负责望风。 这七人小团队,配合默契,各司其职。 豹哥跟湖光县一个青楼的老鸨有勾搭。 每回死了‘工友’,那老鸨就带着几个面生的姑娘打扮成受难者的亲属,来采石场一哭二闹三上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