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歪着脑袋,双手交叉着放在腿上。 这丫头,夜里没睡好,累坏了…… 他眼底尽是疼惜,缓缓停下了马车。 脱下自己外面的棉衣,小心翼翼盖在她的身上。 然后,再驱动马车,四平八稳,不疾不徐的朝清水镇驶去。 杨若晴是被骆风棠抱下车的。 睁开眼一看,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酒楼的后院门口。 “咦,到啦啊?” 她揉了揉眼,看见身旁的他,就穿着里面一件睡觉的秋衣。 “你的棉衣呢?”她随即问。 话刚出口,她怔住了。 自己肩膀上披着的,可不就是他的棉衣么? 他牵着马车走了过来,微笑看着她:“睡了一会,这会子感觉好点了么?” 她回过神来,明白咋回事了。 “嗯,舒服多了呢!” 随即把棉衣取了下来,递给他,碰到他有点凉意的手指头。 “车厢里不冷,你坐在外面赶车有风吹,那才叫冷呢!” 她道,一边利落的把棉衣披到他身上。 “下回我再睡着了,不准你再这样了,要是把自己弄冻了,咋办啊!” 她轻声数落着。 他微笑着听着,“我火力大,冻不坏。” “你又不是铁人!”她嗔道。 “那下回我往车里放床小被子,来来回回你都能睡。”他道。 她笑着点头:“这个可以有。” 两个人牵着马车,说说笑笑的进了酒楼。 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 黑风寨。 “大当家饶命啊,不是小的办事不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刁钻狡猾啊……” 大堂的地上,秃头男子跪伏在地,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又是恶狗又是狼群,村外挖了深坑,院墙埋了机关……” “我们历经千辛万苦,从狼嘴下冲进村,差点把性命交待在那……” 边上,李大刀也是一脸的悲愤。 “我的脚被扎成了筛子眼,秃哥的屁股给狼撕去了一块肉,他的蛋也差点报废……” “大当家明鉴啊,不是我们兄弟办事不给力,实在是那些村民太坏!” 座上,虎皮大椅子上的大当家一双眉毛拧成了一个‘川’字。 似乎在思忖些什么。 大堂底下站的齐刷刷一排的山贼,在大当家思考问题的时候,都不敢做声。 就连二当家,都是瞪着眼站在一旁,握着一双斧头的手指骨节嘎嘣作响。